“……”涂南都快被他弄到无话可说
，随口
扯：“五十。”
石青临笑，“你这是在宰客？”顿下，他又说：“不对，应该是杀熟。”
涂南不动声色。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方阮在这儿，她甚至有点想拒卖。
石青临忽然指下：“你刚才泡
是什
？”
涂南看眼，玻璃杯里草茶已经在热水里完全舒展开来，微微浮出层青白茶色，清香四溢。
“情人草泡茶。”
“情人草？”
他忽然发现她很瘦，侧脸看下巴又细又尖，连着脖子线条在灯光作用下柔和得过分，低垂眼睫下层阴影又深又沉。
石青临看会儿，终于问：“你在干什呢？”
涂南看向他，脸色有点纠结：“要不你自己来弄？”
“……”石青临舔舔后槽牙，把那点嘴边笑意给忍下去：“你是不会用咖啡机吗？”
“嗯。”她几乎从不喝咖啡，何况这本来也不在她知识范围内。
华富贵。
水沸，她拿茶叶罐去泡茶。
正往杯子里塞草茶，眼前忽然罩下片阴影，抬头看，石青临隔着个柜台坐下来。
“有事儿？”
石青临被她问得顿顿，这可真不像个网咖管理员该有问话，正确难道不该是“需要什服务”吗？
“就是种花草茶。”
这还是徐怀给她，徐怀老家盛产这种草茶，他当时带过来给每个组员都分点，给她要多些，因为她当时正要独自去洞窟临摹那幅壁画。
石青临问：“怎卖？”
涂南说：“这不是网咖，是
自己。”
石青临点点头：“所以呢，怎卖？”
石青临点点头表示理解，但随之又摇摇头：“不行，是顾客，花钱消费，没有道理让来弄，你才是这里管理员，是提供服务人。”
“说还是新手。”
“那上岗前也该培训吧？”石青临想起方阮，有点懂：“难道你是走后门进？”
“……”涂南眉头挑下。
对，全让他说准，就是走后门进。
他有点想笑：“到这儿来，除消费还能有什事儿？”
涂南回味过来，先往杯子里倒热水，才又问：“那你要买什？”
服务精神有点欠缺啊，居然先干自己事儿。石青临默默在心里点评完，抽份台上食单看，没有酒水类，只有饮料，他随便看看说：“咖啡吧。”
涂南二话不说从消毒柜里取个咖啡杯。
石青临视线从玻璃门上公告扫到墙上《剑飞天》海报上，忽然发现好会儿还没听到咖啡机声响，转头看过去，看见涂南侧对着他站在咖啡机前，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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