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这个项目不能再拖。”
安佩问:“怎,难道那边又来电话催?”
“嗯,昨天下午在寺里时候就打来。”
那通电话实在打得太久,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没看见观音殿里壁画。
想起观音殿自然而然就想起殿外那幕,石青临脑中首先浮出防护网那片密细绿,其后是隔在后面那个人。
※※※
辆SUV开进停车场,粗狂车身转个向,在车位上稳稳停住。
安佩等在外面,敲下车窗玻璃,朝车里人挥挥手。
石青临从车上下来,身上穿着简单白T长裤,额角层细密汗,看就是刚健身回来。
安佩虽不是第次见他这模样,但见次就要说次:“你可别是个机器人吧,每天工作到那晚还能去健身,哪儿来这多精力啊?”
没开朋友圈,嫌麻烦也没那个时间,何况每天就是画画,又有什可发?
粥终于沸,涂南两指捏,揭开锅盖,手随意打开朋友圈,入眼便是张照片——
张牵手照片,男人手和女人手,十指交缠,紧密不分。
没有文字描述,只有个暧昧亲吻表情。
发布者位置是肖昀头像,时间是昨天下午四点五十五分。如果没记错,当时她正困于观音殿,眼前是另个男人伸过来手。
那倚在门边细条条人影居然就那等着,抬头时朦胧双眼,里面无悲无喜。
等与他视线撞上,却多丝不自在。
现在想起石青临依然有点想笑,她不自在什呢,好像并没有哪次惹到过她。
“那怎办?”安佩有点着急:“网上资料千篇律,又看不到那什临摹本,要不们就放弃壁画这个元素得。”
“重新找
石青临把车钥匙收进裤兜,边走边说:“承你吉言,那样时间就用不完。”
“魔鬼……”安佩嘀咕句,追上他,摇摇手里手机:“钱转给那个方阮,无所获还要八百,也真够坑。”
石青临说:“人是你找,坑你也得认。”
安佩撇撇嘴,她只是听说那个网咖小老板有门路,谁知道进去后会什都看不到。
“那现在怎办,还要再去别地方找找灵感吗?”
肖昀早年曾有过个白月光,后来没成,这事儿涂南是知道。
当时他毫无预兆地提分手,她就心如明镜,无非是心头白月光回来,她便从朱砂痣成滴碍眼蚊子血。
锅盖砰地声盖上,袅袅米汤白雾升腾如烟,涂南冷笑声:“垃圾。”
柜台后方阮闻言惊骇抬头:“……”
角落里,涂南倚墙而立,素眉冷眼:“没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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