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产生几分他在任她宰割错觉,但她还是说:“不这认为,至少昨晚慌。”
李雾似乎不信,直勾勾盯着她,如找寻破绽。
“你看你眼睛肿,全是红血丝,哪个坏蛋把全世界最漂亮双眼睛害得这惨?”她坐正身,两手去捻他眼皮。
少年
……
从开始到结束,李雾基本没吭声,等平息下来,他就侧过身,背对着岑矜,动不动,像睡着样。
岑矜撑高上身,探查他状态,发现他睫毛还掀着,才问:“怎觉得你还在生气?”
李雾闭上眼,“没生气,是想不通。”
岑矜问:“想不通什?”
没有说话,只拿高他们交握手,观察摩挲着虎口处几道红痕:“疼不疼?”
李雾双唇紧抿,没有说话,但他心里清楚,他因这种疼痛顺服,甚至于品味出丝快感。
岑矜吻吻那里,带着点疼惜轻吮。李雾下未防,绷直身体,下刻就被女人环住腰身,铐回她不知有意无意设计笼。
李雾喉结滑动下,手掌在她背后悬片刻,还是把她摁向自己。
他们在学校附近酒店开间房。
李雾说:“想不通为什没底线。”
岑矜下巴搁上他肩头,滑来滑去:“今天是来找你。”
“可听见你在门口说话就不行,”李雾口气充满无奈:“不是,是从你给打电话就不行,心里又高兴又疼。”
岑矜听得闷闷,双手撑他上臂,硬把他掰回来,要跟他有目光相碰:“你以为就不难受?昨天夜没睡,想着要怎跟你说上话,想着怎跟你求和,想你会不会来真,从此不理,跟分手。”
李雾平躺着,漆黑发压在枕里,眼睛因正对着顶灯而被映得亮晶晶:“主动权从来都在你手里。”
进去后,女人就脱掉长长大衣,里面只剩件短袖旗袍,窈窕腰身勾勒无遗,银线芍药路绣下,在摆袂处开出大片花。她细长双腿与手臂都无垢无暇,似美玉。
李雾没想到她还留手,在自己变重呼吸里问:“为什这样穿?”
岑矜仰脸看他,语气真诚:“你高考前特意买,问妈有什规矩,她说要穿红色旗袍,有旗开得胜意思。但你不让送考,就没穿机会,直放在家里,今天想想,穿过来给你看好。”
她摸摸他左脸:“别生气,好吗?”
下刻,岑矜拔地而起,被扛放到床上。纯白被单,殷红衣料,似血乳交融;凶兽原形毕露,啮咬撞击。惊喜与恶意相互交杂,他动作完全不知轻重,岑矜只能在喘吁呼痛里提醒:“别弄坏,没带衣服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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