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泛着粉晕,气息又急又热地扑向他鼻尖:“你想被爸发现吗?”
她翕动唇瓣也红润润,如被灼到,李雾不敢再看,腾得倾低脑袋。
他胸口急躁地动荡着,如百爪挠心般难耐,曾经多次梦见画面触手可及,以至于有种冲动在体内阵阵激涌,让他有些受不。他不能自抑地抬起脸来,重新去看岑矜,眼里有点湿,还有点深,就这静静地看她,看她眼睛,她双唇,她脸上切。
岑矜与他对视眼,便洞悉大半。
天呐,岑矜别开脸,谁能经得住被这盯着,这种年轻蓬勃,又格外热烈渴求与欲望,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去回应,去满足。可她必须克制住自己,不能提前失守。岑矜遏制着心跳,从牙缝中挤出狠话:“知道你想干嘛,不、行。”
父亲笑呵呵:“嗯,就抽支,明天你可别告诉她。”
“好,你早点睡。”
“你也赶紧睡吧,别熬夜,对骨头恢复不好。”
岑矜甜甜应声,心跳剧烈。她重新调大水龙头,这才得空侧头去看李雾情况,就眼,便跌入双深黑眼眸。
她与少年距离近得出乎预料,两人呼吸在瞬凝滞之后,变得急促,且相互交织。
接过去,握在手里也不敢再看,无声几秒,他瞥瞥自己买来那小罐眼霜,认真道:“姐姐,这次还是收下吧。下次只买力所能及礼物。”
岑矜抿下唇,和解:“行,下不为例。”
“你会用吗?”李雾见她情绪转好,又追着问句。
“才不用,要直放着当送礼反面教材。”女人目视正前,故意说气话。
李雾弯下唇:“也行。”
少年闻言,羞惭地垂下头,好像只失魂落
岑矜猜他可能已经在这近地方看她很久,蓄意等她回头,不然他眼睛怎会这抓人,她根本逃不走。
水池里热水哗哗,愈来愈烫,泛冒出白气,狭窄空间也潮热起来。
对视间,李雾喉结动下。
听见他吞咽口水响动,岑矜才梦醒般闪开目光。
李雾赧然,忙想起身拉开间距,又被扯回来。
“行你个大头。”
刚要再斥两句,外面陡得传来阵男中音咳嗽,岑矜愣住,心猜是老爸下楼抽烟,果不其然,院里灯亮,父亲关心从窗口正对院中走廊传过来:“矜矜,还没睡呢?”
三更半夜,岑矜下子慌,瞟眼卫生间毛玻璃窗户,又瞥瞥身侧这个过于高大存在,忙拽他把,气声勒令:“蹲下。”
而后将水龙头打开,扭头扬声回应父亲:“嗯――在洗脸呢。”
她关小水声,又打趣道:“你又背着妈下来抽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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