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她家院门前,猛按铃几下,保姆阿姨出来开门。
见是之前春节来过熟面孔,女人赶紧放行。
李雾路从小区门口奔过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通红:“汤姨,姐呢。”
汤姨跟在后面:“在房里呢。”
李雾怔怔:“她怎样?”
这天他刚到咖啡馆,还在研磨豆子,做天准备工作。
春畅语气飘忽:“真不管你矜矜姐姐啊,她快不行。”
李雾惊:“她怎?”
“你不知道?”春畅莫测笑:“难怪你姐说你白眼狼呢,她差点摔死你居然点都不知道?”
李雾心若擂鼓,他确有阵子没见过岑矜,他以为她是排斥自己所以在尽可能地远离,杜绝与他偶遇概率。
事她个字都没在朋友圈提,但回家第二天,岑矜还是收到来自前夫问候。
字里行间,还算情真意切。
岑矜顶着刚洗完吹干还略带香气头发,总算有点精神与尊严,她像个毫发无损人那样回道:很好,谢谢。
岑母个人体型与力量有限,就高价请个护工全天照应女儿起居,但岑矜怎都觉得她毛手毛脚,排斥她各种触碰。她心烦意乱极,没两天就把人赶跑。
从出事到现在,岑矜整整坚持半个月,此刻终于绷不住,手头工作全部停摆,移交给他人负责,她看看裹着笨重石膏小腿,再想想毫无价值自己,崩溃不已,开始在房内痛哭。
汤姨奇怪:“不
李雾问:“她人现在在哪?”
春畅回:“在他爸妈那。”
挂断电话,李雾马不停蹄回更衣室换衣服,拉着下摆叮嘱成睿几句就冲出大门。
成睿瞧得愣愣,只能傻乎乎点头应下。
李雾心惴到极点,几乎不能思考,坐上计程车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忖好会,才能跟司机报出岑矜父母家地址。
接下来几天,除去睡觉,岑矜会间歇性地啜泣发泄,父母连番上阵各种哄骗,都收效甚微,她哪受过这种苦。
父母没主意,只能求助岑矜最好朋友,春畅得知她情况后,几乎每天下班都会来岑矜家里陪她聊天,煲剧,看书,玩双人游戏。
但她走,岑矜又开始难过,她成无处施展拳脚废人,家里床也像是暗无天日大沼地,独处每秒,她都在缓慢而抑郁地下沉。
糟糕是,因没日没夜操劳看顾女儿,岑母患上感冒,并在极短时间内发展为肺炎,紧跟着进医院,这下全然团糟。家里除阿姨,就剩岑矜个人,阿姨忙这忙那,有时不能及时顾上她,她只能跟好友诉苦,烦闷又无序地度日。
李雾在这个节骨眼上接到春畅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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