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回到寝室，就仿佛重返被下过咒
世界，那种匝箍感再度袭来，李雾只想快点找个出口，落座后，他几乎是下意识从抽屉里取出
手机。
屏幕上有短信新提醒。
顷刻间
“你这人怎
不知变通呢，浪费色相，天理难容。”
李雾垂眼提笔，周身透出冷肃，拒绝进
步沟通态度不言而喻。
出师未捷先碰壁，成睿想再说点什，恰逢李雾前桌回来，只能被赶鸭子似轰走。
不甘心地挪回过道，成睿准备归位，这时走廊又有女生叫李雾名字，他直接凶神恶煞冲那嚷嚷：“看什看！李雾有网恋对象！！”
全班死寂，几秒后，重回喧嚣。
“你不会不知道这帮女在干嘛吧，”成睿搓下毛剌剌脑门，而后炸音道：“来看你啊！帅哥！”
“有什好看。”李雾不以为意，继续算题。
“哇，拽，人家好喜欢，”成睿作呼吸不畅状，捏嗓重复：“人家好喜欢哦~”
李雾：“……”
成睿盯他片刻，有致富新思路：“李雾，把
给你拍那张校服照发份呗。”
次前座男生回头搭话，李雾都在看书，他自讨没趣，忍不住冷嘲起来。
“不知道还以为下个月就高考。”他同桌哂笑着复议。
笔尖顿，李雾欲言又止，陡地，侧面传来声干嚎：“李雾！”
李雾仰脸看过去，眉心微皱。
窗框后站着满脸不胜其烦成睿，以及三个不认识女生，她们新奇地盯他几秒，或掩唇，或拨刘海，而后嘻嘻哈哈互挽着跑开。
李雾也愣，偏过头找他，满眼不解。
成睿瞪回去，作手刀狠剜自己脖子：得不到就毁你！
结结实实吃个哑巴亏，李雾不气反笑，唇角微掀，略显无奈，又带有警告。
成睿登觉头皮发麻，灰溜溜回自个儿位子。
―
想起这茬，李雾心下沉几分：“要这个干嘛。”
“想拿去打印出来卖，张20块钱，哦还有，你有QQ或微信吗，这个也能卖，绝对供不应求。”
“……”
“们五五分成，可以吧，这样你不用再吃贫困窗口，”成睿已开始畅想未来：“周末回去也有钱充Q币买球员，举两得，咱俩生活质量都得到显著提升，想谁都不会拒绝这种赚钱买卖吧。”
李雾并不买账：“不行。”
这种情况从他转校第二周开始变得与日俱增。
成睿嫌弃地回来班里，见李雾前座去别人那玩，直接在他椅子上岔腿坐下，面朝李雾，把下巴搁他书上：“烦死，群外班花痴，下次要收参观费。”
李雾掀眼，不解其意：“怎？”
成睿歪头：“你真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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