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是不容易,”岑矜啧声:“就跟胜州那个小孩相处后才知道。”
岑矜索性打语音回去:“托爸福,有学上,今天周末就把他接这来,他个人待学校太可怜。”
“你就是心肠太软,”老妈似是想起旧事:“吴复条件也不怎样,你非要跟他结婚,现在倒好,先被踹出门也是你。”
“什啊,是自己走好吗?”岑矜对妈妈形容颇有异词。
“房子呢,那好房子不能就这样白送他吧,首付跟装修钱基本们家出,他还贷才还多久。”
“再说吧,这几天公司忙,他可能根本顾不上这事,已经把他微信删。”
人果然还是要转移注意力。
岑矜握起手机,看到条微信新消息。
她点进去,是妈妈回复。
老妈:听你爸说你要离职?
就在三分钟前。
“你几岁啊,还删人——”岑母无法理解,又严声告诫:“找个律师帮你看着点,你自己也放灵光,别又脑子不清醒。”
“知道。”岑矜听得心烦起来,刚把这茬抛却脑后,又被老妈拎回眼前逼她直面。
婚姻里这些千丝万缕,细枝末节,真是让人厌烦透。
她转移话题:“妈,你知道吗,这几天有个新感悟。”
“什,”岑母嫌弃:“你哪来这多感悟。”
岑矜赶紧坐正回复:是。
她故意嗲兮兮:您不气呀?
老妈懒得打字,回段语音,还是没好气:“气有什用,气你就听话?”
岑矜附和:是啊,听话是不可能听话,这辈子都不可能听话。
她嬉皮笑脸让岑母不气反笑,恩怨笔勾销:“人小孩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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