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灼举手发誓:“……真没有难受!只是想学习而已,大哥,高三呀,好好学习不是很正常吗?”
安谨:“不对劲,你是
“?”
安予灼用看傻子眼神望向他便宜大哥。
安谨别扭道:“就这次机会啊,爱要不要。……行吧,是觉得,当初是多事,早知道你这不开心,就……”
就忍陆余那个觊觎他弟混蛋。
安予灼兴致缺缺地趴回学习桌上,盯着物理题,咬着笔头,含糊地说:“才懒得跟你打。打不过就玩阴,没底线。”
王鸮露出受伤神情:“重色轻友啊钟函!”
安予灼谁也没搭理,把书包放在陆余空位上占座,默默掏出物理作业,在片乱嗡嗡声音里,对着题目冥思苦想。
没有陆余监督他学习,安予灼反而生出对物理浓厚兴趣。
他虽然记不住上辈子高考题目,但直记得自己被物理拉下很多分。
安予灼不但在学校刻苦,回到家亦是如此。他从来没问父母要过被没收手机,也没提过陆余名字,除吃饭睡觉,就是在刷题,标准“别人家孩子”。
失,实在让人难以适应。
安予灼怔怔地看着空位发呆。
就听班主任李学莲喜气洋洋地宣布:“陆余同学下学期不来上课,因为他已经收到清北录取通知书。”
同学们发出羡慕声音:
“所以他可以比们多玩半年!”
安谨:“?”
他们什时候打过架?灼宝不会是思念陆余成疾,想出幻觉吧?
安谨担忧地摸上弟弟脑门。
安予灼被吓跳,很嫌弃地拨开他亲哥爪子:“干嘛干嘛?能不能别打扰学习?”
安谨愈发忧心:“你要是难受就发泄出来,别这样憋着,会憋坏。”
可他这样子,却看得安谨十分于心不忍,且有些内疚。
安谨小时候很讨厌后妈生这个漂亮弟弟,但后来……不知不觉就被小奶团子收服,还忍不住嫉妒陆余,因为便宜弟弟总追着他叫哥哥,如果家里注定要有条烦人小尾巴,那也应该是他吧?
而再后来,他连陆余也接受。
仿佛热热闹闹房子才能称作“家”,可现在,家里热闹和便宜弟弟脸上笑容同消失。
安谨实在受不内心煎熬,蹭到安予灼学习桌前:“你要是觉得难受,要不然打顿。”
“点也不意外,听说学神刚面试结束,招生办电话就打到家里。”
“不用高考真爽啊!”
“所以他是出去玩吗?是不是出国玩去?灼宝,你知道吗?”
安予灼蔫哒哒地趴回课桌上,假装失聪。
前桌钟函喜形于色:“那跟你坐同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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