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系慧闻言险些没控制住翻白眼:大过年,他俩能有什公事?不就是让儿子们出去吃饭吗?合着她和郭琳两个饿坏就无所谓。
安淡泊:“那行,妈,先出去。”
王系
灼宝临走时,回头又看眼捂着心口喘气喘得很夸张安老太太,在心里骂句:“老绿茶!”
安老太太身子骨有多硬朗他是知道,再活二十几年没问题。
这幅病弱模样,就是为拿捏儿子们罢。
郭琳这会儿也和安致远起,站在旁手足无措地侍候着,小安总摸着自己小下巴,心里渐渐浮现出个计划:
能打败绿茶,只有更绿茶。
餐桌上又渐渐安静下去,灼宝震惊地望向安致远:老爸这是怎?
在他记忆中,上辈子老爸是个大孝子,从来没跟奶奶正面冲突过,他知道安老太太和郭琳不对付,做过最多妥协就是,除春节、中秋这样重大节日,不得不露面,其余时间都尽量避免郭琳去老宅,免得她被婆婆欺负。
因而每年春节,即便郭琳不高兴,最后也以“年就次可以忍”缘由说服自己。
今天老爸竟然这硬气吗?
安予灼有点振奋,或许是他重生蝴蝶效应,也改变老爸?
而他老爸这辈子似乎有改变,也许只要推波助澜下,就能成功呢?
而且推波助澜机会很好找,安老太太自己就能搞出场欺负小朋友闹剧,只是他上辈子是个真正幼崽,遇到这种事,只会哭,白白错过好机会.
安老太太量过血压、血糖,数值都没什大问题,但硬是捂着心口说难受,安致远提议说去医院看看,她便说:“大过年去医院多不吉利。”
没办法,俩儿子俩儿媳都饿着肚子在她身边守着。
安老太太其实想针对,只有郭琳个,大儿媳也就罢,但她心疼俩儿子,便吩咐说:“老大,老三,你俩不是还有公事要谈?出去忙吧,媳妇们陪说说话就行。”
然而,安致远骨子里到底还是有些愚孝,在安老太太面前没硬气多久,很快又败下阵来。
安老太太先拍桌子:“你这是跟母亲说话态度?”
然后安淡泊上前帮腔,会儿说“妈血压高”,会儿斥责安致远“不懂事”,“大过年怎能这样气妈”,安老太太也很配合地摆出副身体不堪重负、呼吸困难样子,大伯母王系慧大惊小怪地催促佣人去拿血压仪。
阵仗闹得相当骇人,搞得安致远都有些不自信,生怕老妈真被他气出个好歹,又是愧疚,又是担心,早忘记和她争辩。
顿人仰马翻之后,饭也没吃好,大伯母吩咐佣人们给盛好饭菜,打发孩子们回房间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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