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说不行,江淇文反而一个经典闷哼,弄脏了他的小腹。
“”
“你”
“嗯,我在呢。”江淇文喘着粗气,心情大好,凑过去吻他。
柳生又被亲得迷迷糊糊,在失去意识前只来得及骂了一句:
“求放了。”
江淇文终于放他下来,满脸愁容,“这么敏感可怎么办?”
“下次”。柳生喘息不止,哀求地望着他。
“好,那说好下次。”江淇文闭了闭眼才将欲望收了一些,告诫自己不要失去理智,“那你帮帮我。”
柳生委屈:“没力气了。”
己的欲望在雪山里穿插。一时间心理和生理快感一齐涌上,让他抱紧了怀里的人。
大脑果然是最重要的性器官。自从思维开阔后,坦然面对欲望的江淇文发现自己的尺寸增进了不少,以至于吓到了柳生的程度。拯救一切性羞耻,只需要一个爱人。
爱人是让性变得美好的重要理由。
两人晃动带来的摩擦也传到了柳生的欲望,再次起了反应。自己的腹肌好像格外让他兴奋,以至于一碰见那里柳生就慌乱不已,不安地躲开:“别”
察觉到的江淇文加快了频率,故意用那里去蹭他。
“江哥是大变态。”
“那不许睡,看着我总行吧?”
柳生答应,然后对江淇文一边望着自己边自慰的行径感到巨大压力,脸上又蒙上一层红纱。于是催他:“你什么时候好啊?
“宝贝儿,上衣能撩起来一点吗?”柳生咬咬牙,依旧照做了。
江淇文得寸进尺,凑近他耳边,“那能射在你身上吗,太太。”
柳生立刻拒绝:“这个不行!”
被死死按住的柳生只好难堪道:“真的不要一会儿把你衬衫弄脏了
“不会。”江淇文亲柳生的额头
也不知顶了多久,江淇文真的觉得没多久,柳生就再一次颤栗起来。
江淇文摸了一把他的身下,关切道:“你射几次了?”
柳生四肢瘫软却不断痉挛,头晕脑胀,已然疲惫到神志不清,听他又问了一遍才恍惚道:“可能四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