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钱都收
你就是
客户，这是工作，哪有让你跑道理。”
“哦……”江淇文发出恍然大悟腔调。
最近体育
拜托，他真很需要及格。
“你是什
时候受伤……是不是上节体育课就已经伤，怎不跟老师说？”
“你不要管。”柳生闷声说，“只是劳损而已。”
“劳损你还日更八千。”江淇文匪夷所思，“手写废怎办？”
柳生不说话，抱起臂抬头瞪他。
柳生耳朵冻得更红。
“哎，对。”江淇文赞赏，“关节在动，感觉到吗？”
柳生小声应
声。
“你自己试试。”江淇文放手，柳生小心运球——
球飞。
简直就是条获取人生真理捷径。
回生二回熟，这回直接冲上去把下课老师逮住，又聊半天。
晚上，和柳生遵循惯例去练球。
两人面上生分，动作却默契致，到点，无人开口就双双自动往出走。隔壁来帮忙收学生证学委见，大奇，顺口问：“干啥去？”
面条摆摆手：“遛狗去。”
“管不你，”江淇文立刻认输，“那……你最近别用手，去跑跑，样锻炼体质。今天校园跑跑吗？”
柳生猛然惊醒，“坏……”
说时迟那时快，远处跑来个高瘦男生，是绕着篮球场四周跑过来。他看见柳生，露出种嗔怒表情，“太过分，柳生，在楼下等你好久。手机拿来。”
池良宙手里跨着个白色大帆布袋，是上下课常见搭配。但不同是，他帆布袋正在黑夜里发出耀眼光。
“不好意思，给忘记，”柳生又愧疚又想赶尽支开他，“今天自己来就好……”
两人又给同学们演示下遛狗。
江淇文干脆放弃球，握住他冰凉手进行虚空模拟，突然感觉到柳生抖下。他心不在焉地往下摸，摸到类似印痕凹凸感。
江淇文牵起他手，放在鼻尖闻闻，有薄荷和青草混在起味道。
“你贴膏药？受伤怎不和说？”
“没有。”柳生把被抬高手抽回来。他不仅不和他说，还是出发前故意揭下来。
傍晚只有室外篮球场开门，两人在黑天白色灯光下扔着篮球。
柳生每误飞出个球，江淇文就飞奔而上，又因为柳生接不住高空抛球，只能由江淇文人肉带回，亲自递到手里。
果真如遛狗般。
江淇文上个疗程课，胆子大，把手覆在柳生抓着篮球手上。温热贴上冰凉，渐渐包裹住。
“带你感受下手腕发力，”他在背后环着他，在俯身在柳生耳后说，“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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