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果
真
爱上你，对你不能自己、言听计从，你会劝不要继续写这些吗？”
江淇文定定地看着他。
“你能如实回答吗？”柳生眼睛很真诚，“告诉，你想过吗？”
偏见也好，傲慢也罢，江淇文打心眼里
柳生怔
秒，随即又恢复冰冷。
“有，但最好不要。不想每天都活在脱粉回踩恐惧里，何况是更上层亲密关系……你别那样看着……”柳生叹口气，“这样，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江淇文点头。
“你从小性幻想对象是女性吗？”
“……是。”
来时，柳生保留节目就是，以最坏恶意揣测别人。
柳生将脑内获取信息梳理下，缓缓开口。
“很好。所以就是——你先招惹，你侮辱，处处调戏，以欺骗感情取乐。你通过你正义感萌生保护欲和占有欲，满足你上帝视角优越感。到最后，还想让现实爱上你？你刚刚……和小兔子最开始样，都是灵感取自文里即兴表演吧？然后呢？把狠狠地甩，看患得患失、欲罢不能样子，心生快意？”
江淇文再也掩饰不住眼里惊慌，“你怎
能……”
“你可能觉得刻薄，但刻薄也不是天两天。事实摆在这里，不相信你情绪没有从这过于明显信息差里获益。”柳生打断他，“前半段——是为报复玷污名著，后半段呢？要不是怀疑你，逼你发地址，你还想瞒到什时候？即使掉马还要像小兔子样继续表演，做到这种地步，难道单纯是人性恶吗？”
“你开始看文，是什感觉？”
“……”
“恶心？”
“……”
“跟你刚刚感觉差不多吗？”
“你总是这阴晴不定，”江淇文难以置信，“你难道就不愿意听听说法？”
“不想听你说，谁知道你又是不是在表演。”柳生面容沉静，甚至看不出丝失望，“什叫总是这样？有逼你吗？是，你马甲被别人截胡很不爽，但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你为什要做恶心自己又恶心事情？”
江淇文曾经预想过掉马这天柳生会生气，但没想到是自己心理出问题，从而引起系列连锁反应。“不是这样，”他想尽力安抚他，“没有恶心……”
“那你在干什？江淇文，你想想，你又看Gay文又抱，难道你是同性恋？”柳生咄咄逼人，“但是你吐，说明你不是，被发现还脸心虚。你现在脸受害者样子做什？难道还能把你掰弯不成？”
江淇文深吸口气，“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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