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淇文觉得自己颈窝一凉,心下了然,伸手一下又一下摸他的头发,“没事,没事啊。”
柳生哭得更凶。
“我来救你了,”江淇文说,“你得救了。”
淇文把眼前发着抖的手摘下来,去寻他的眼睛,“怎么了,还不给看了?”
那有如实质的目光重新连接在自己身上,仿佛穿过面皮,流入四肢百骸,注入自己的骨髓里去。柳生再无法压抑自己,一双不老实的腿把床单瞬间蹬得凌乱,双手也难耐又高频地到处乱摸:
“救命、救我、救救我——”柳生囫囵不清又急促地哭喊着,“江哥,江哥……”
“嗯,嗯。”江淇文回应柳生上扬的求救,语调跟着附和,“在呢,我在。”
“唔——”
柳生的眼前突然一片空白。
本以为今天中午已经很刺\激了,没想到把身体完全交给别人,未知和被动让所有感觉强烈出几倍。极致的快I|感冲破了天灵盖,让他颤抖着丢盔卸甲,放弃了一切矜持和顾虑。欲望得到了纾解,自然暂时不再是自己的心头大患。
他好像把江哥的手抠破了。
柳生来不及想,身体就瞬间脱力,贴着墙滑了下去。江淇文抽出手,把整个人揽到自己怀里,让他靠着肩膀。江淇文摸他的后背,“你也太……了,我这还没伸进去摸呢,隔着你就……”
柳生不说话,又开始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