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日晕啊!
日晕又称白虹贯日,日象征着君王,虹则相对为臣,这白虹贯日之像,古来也暗示着谋逆犯上征兆,素来都是凶象。
鉴正拧眉,匆匆前往乾清宫。
宣武帝听后,眉头深拧。说起来他近几日常常夜里惊
陆九霄侧眸望眼天色,伸捏两下她脸,“要上值,走。”
他堪转身,衣袖便被拉住。
“你等下。”沈时葶匆匆走至桌柜前,将妆奁里两只白棕药瓶递给他,“白色是凝血丸,棕色是止疼丹,都是要提前服用。”
陆九霄怔下,垂眸看她。
你说她什都不懂吗,也不是,但她句多余都没问,实在又懂事得过分。
沈时葶挣挣,拍下他胸口道:“皮外伤是好,内伤还没好全呢,你还想喝药吗?下回不给你放蜂蜜,世子就喝着苦药吧。”
她训起人来,也就是这样。
陆九霄低低笑两声,揽揽她,“你怎这凶啊。”
“……”
这话题揭过后,沈时葶抬眸道:“你怎来?”
陡然出现两声“笃笃”叩窗声。
正执描字人耳尖动,忙转身看去,就见陆世子身贵紫色侧倚在窗边,又叩两下窗示意她开窗。
“……”
沈时葶起身给他开窗。
都说骊国风气开放,成婚前谈情说爱男女不是没有,可她也不知,别人家郎君是不是都是叩窗进来……
他颔首应:“好。”
稍顿,他又说句让人放心话,“但是大抵是用不着。”——
整个仲冬天都阴沉无光,乌云密布,副风雨欲来气象。
十月廿六,反常地出日头。钦天监鉴正抬头瞥眼窗格之外,却见那高高悬挂太阳周围出现圈巨大彩色光晕,且隐隐约约似能瞧见好几个太阳影子。
他猛地起身,站在廊下细细地看。
“嗯。”陆九霄拢拢她有些褶皱衣领,“这几日军事忙,不着家。”
言下之意,今日过后她怕是有阵子瞧不见他。
沈时葶默然,点点头。
陆九霄道:“近日少出门,尤其是夜里,门窗都关好。”
沈时葶抿抿唇,温顺地应声。她虽未细问过,但大抵能猜测到他在做事是险而又险,甚至比起那日在天澜山生生箭,还要危险。
不过,陆九霄进屋,沈时葶便微微倾身嗅嗅,仰头问:“你喝几杯酒?”
“两杯。”陆九霄不假思索道。
小姑娘咬唇定定望着他,陆九霄轻咳声,“半壶。那是你来之前喝,之后滴都没沾。”
沈时葶深深拧着眉头。
陆九霄捏起她腕,将那心贴在胸口处,笑道:“早就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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