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夕翻阅过去记录,天界与地界差距越来越大,而其中对功德影响最大是两界之主性子。
因胥朝起后来为恶,地界功德越来越少。天界功德起初是地界数十倍,后来是数百倍,到后面是数千倍。
地界从始至终没有次功德高于天界。
带有剑茧指尖从记录上滑过,温朝夕唇抿成条直线,敛眸继续书写。
这三个月倒是不样,先是他飞升,场灵雨将天界善神面目浇出来,天界功德大减。
温朝夕站在远处,瞧着胥朝起这幅认真模样,取出纸笔打算为对方画副画。
胥朝起余光扫见,以为师兄是想画下他英姿,于是将腰挺直,坐端坐正。
他不知道,在那白纸上,赫然是只大猫猫趴在桌上批奏折。
大猫猫明明精致可人,却偏偏要摆作副严肃模样,还皱着眉。
温朝夕指侧抵唇,压住笑意,将画像收起,转身离开。
所做切盖住,怎前进都看不到光,久而久之,他也就迷茫,朦胧,对人们话越看越淡。
可现在不样,他只是稍微乖些,师兄就能看见,就会夸他,还奖励他。
他心里越来越热,曾经死水终于被掀起,荡起波澜。
他趴在木盒上,托腮道:“若今晚就把奏折批完,师兄明日会不会给做全鱼宴?”
温朝夕笑声:“会。”
而胥朝起却安分守己,又带领地界做些善事,功德时增高,二者彼此追逐下,如今竟是不高不低,只差分毫。
温朝夕眸色微垂,望着上面功德数低喃声。
今夜子时,这场善恶之分会落幕,他双眼在两方功德上浅浅扫眼,按照这番速度推衍,到最后天界会比地界高上厘,而这也是二者数万年来离得最近次。
温朝夕默默。
胥朝起正在奋力批奏折,忽然传音石亮起,师兄留信说今夜要忙公务,不回来,让他自己把饭菜热
*
世间最高处,白茫之中,温朝夕着白底墨尾道袍,威严地坐在桌前。
今日他要归总近三月来天界与地界善恶功德,后者将化为行数,记录在天道运衍簿子上。
温朝夕眼神淡漠,也不偏颇,将两界之事如实记录。
自善神与恶神诞生,天界功德远大于地界。
下午胥朝起也不出去闲逛,而是老实坐在王宫里批改奏折。
阳光烤得宫殿有些热,温朝夕端来瓶新修剪花放在胥朝起面前,又打开窗户让寝殿通通气。
窗外除火红色花瓣,如今还多些嫩黄色花,花朵散发着清香飘进来。
温朝夕让胥朝起脱下毛衣,换上薄衫。
胥朝起番忙碌,赶忙继续批改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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