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夕不小心碰错地方,胥朝起“嘶”声,疼得厉害,竟用全身力气去咬温朝夕口。
温朝夕身形稳健,连眉头也没皱。
胥朝起太累,牙口逐渐放松,意识涣散,四肢垂下,如失筋骨般。
“不……不要……走开……”他有气无力,泣声若蚊蝇。
温朝夕顿顿,轻轻掀开枕头。
胥朝起早就无力地如滩水样,遇到刺眼光,他只能颤颤地闭上眼。
他双眼红肿,也不知哭多久,除此之外眼角面颊唇角都有牙印。
脸上有着深深泪痕,头发都有些湿黏。
上更是低泣与隐忍闷哼。
黑暗被晨曦驱赶,直到艳阳当空。
水池水被换几轮,房中地毯床单喜被等物也都被换。
温朝夕简单披着道袍走入房中,他腰带未系,露出紧实胸膛。
身上肌肤皆有血痕,那是被指甲狠狠抓过,也不知道挖多少道。
温朝夕屏住呼吸,垂下眼眸,低声下气道:“是师兄错,今后定以小曜为先。”
胥朝起委屈,但早就流不出眼泪,就连咬唇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师兄掀开被子。
夜里还好,白日再看这身上痕迹倒有些狠。
温朝夕将胥朝起抱起,胥朝起贴近师兄。
沉稳又有节奏脚步声缓缓靠近床沿,隆起那团被子条件反射缩在起,又颤颤。
温朝夕面色未改,俊朗容颜下藏着抹疼惜。
他单腿压上床,鼓鼓团想躲,却实在没力气。
温朝夕弯腰,贴着枕头,低柔哄道:“今日为小曜做桌鱼……”
胥朝起将脑袋埋在枕头下,嗓子早就干,又疼又哑,浑浑噩噩,出气就夹杂着低低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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