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朝起眼神有细微波动。
戚无衣边将棋子收起,边道:“不过您符道天赋确确是世间绝,无人能敌。”
胥朝起托腮:“所以你之意是?”
戚无衣:“之意是您不必愧疚于过去,您看似没有修炼,实际上您付出之物并不少,甚至早就过修炼这劫。”
胥朝起摸着心口,直以来积攒心结终于解开。
“嗯?”胥朝起眼眸微缩。
戚无衣眼神柔和:“行善百世,便有次成为天运之人机会。
只是与他不同,这种人万年会降生次,而他是降生万个天运之人都未必能降生个他,他是天运之人中天运之人。”
胥朝起手掌穿进堆白子里,只听戚无衣对他道:“您觉得您出生仅靠天赋便可以胜过他人努力,可是您身上并没有天运。”
胥朝起顺着对方话,平静道:“依你之意,是如何胜过师兄?”
胥朝起垂下睫毛,将回忆隐藏。
戚无衣捡起最后几块碳扔进火盆里,噼里啪啦声音炸开。
戚无衣望着将成死局棋盘,食指与中指捻住,时间不知该往何处下。
他笑容未减,眼神涣散道:“你可知同时期,世上是没有两个天运之人。”
胥朝起抬眸。
只是丝丝情感萦绕于心间,他挑眉道:“自然要愧疚,无论如何他就是少宗,世间第,天赋无人能比,他比好……”
戚无衣扯扯唇角,咳几声。
外面太阳大亮,魔气消散不少,
戚无衣浅笑道:“因为您生来知之。您能胜过他,并不是您什都不做就能胜过,而是因为您早就将切过遍……”
他挥袖指向棋盘:“棋道是阵道个分衍,您阵道绝,所以棋道也精通。”
他拱手拜下:“可是您不知道,在下出生亦是擅长阵道者。”
胥朝起忽然想起小公主天赋,小公主便是更擅长阵道。
他随着戚无衣目光望向棋盘,戚无衣说:“在下虽走阵道,可面对这未曾走过棋法,需要思量许久。而您不需要,每走步,您脑海泛出这场棋局从头到尾走法。即便棋局有千万种变化,可您却熟知每种变化。”
戚无衣自言自语道:“天运之人,万年降生次。他天赋世间无人能比,且注定会飞升成仙。即便入天界,也是路高升,终成仙中大能。”
胥朝起眼眸动动:“你意思是?”
戚无衣与他对视,笑道:“您天赋可比您师兄强,您认为您是天运之人吗?”
胥朝起喉结滚滚,他手执白子重重落下:“不是。”
“嗯。”戚无衣落下最后子,闭上眼,他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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