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基前两个月里,他性格阴郁,脾气很不好,遇见不顺眼人便让人拖出去关进大牢,时间朝堂战战兢兢,无人敢多言。
两个月后,母族势力不弱妃嫔拜见他,颇为气愤地告诉他那易昭仪有孕。
他眼神凛,甚是不悦,便带着众人去易昭仪那儿。
易昭仪显然没有料到,很是惊慌,他平静地让宫人进去搜,同时又笑着让太医为易昭仪看诊。
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敲着木桌,悠悠道:“倘若有孕,要毒酒要白绫……”
“你……逆子!!!”父皇恨恨喊道。
而他却站起身,用当初戚无衣送他头绳挽起头发:“父不慈子不孝!”
说罢,他不管众人搀扶父皇,自己挥袖就离开大殿,路上无人敢拦。
回到王府里,他直等着那老东西去死,也等着宫中派人来将他压入天牢处死。
果不其然,老东西传波又波大臣,所有人都说老东西身子越来越不行。
直咳,咳得衣袖上都是血。
父皇不知何时披头散发,变得狼狈,眼含恨意却癫狂大笑。
而他却冷得在地上哆嗦,好像又回到幼时雪地里。
烛光本映在他眼中,光芒却渐渐熄灭。
他趴在地上,渐渐躬起腰,爬起来,随即半跪着盯着父皇:“骂?哈哈哈哈……”
易昭仪闻言,眼含恨意地瞪着他,恨不得咬下他块肉。
果不其然,易昭仪已有三个月身孕。
他眼神冷漠,站起身正让人赐
他却乐得哈哈大笑,眼中是说不清怅然。
只是他等呀等,直到那丧钟敲响,众大臣携传位诏书而来,他被拥簇上皇位,也没等来那个赐死他圣旨。
也不知戚无衣还是老东西对朝臣说什,所有人服服帖帖,无人为他使绊子,他登基过于顺利。
不久后他便采纳朝臣提议扩充后宫,只是这后位直无人选,他也不想选。
新来妃嫔他都转圈,有几个仪态不错他封高位,其中有个易昭仪总是想勾引他,却被他忽略,次都没有留在对方宫中。
他头发亦是散下,仿佛恶鬼在世:“你竟然有脸怨?当初是谁将扔下留病根?你若不扔,会如此对他,他会为寻药,又会恨他?”
他抹掉嘴角血迹,怨毒道:“今日也是不怕死,反正这命是捡来!你倒是有意思,将自己撇得清二白。
害他,是,害他,你也害他!
平日干着最恶事,倒有脸顶着道貌岸然嘴脸说?不瞧瞧你自己?你比毒百倍!”
父皇像是没有预料到他会如此怼他。身子本就不好父皇竟直接仰起头抚着胸口用力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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