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不小心碰到脖颈上脉搏,有力心跳仿佛与他心脏成共鸣。
帐篷内,温朝夕头次破天荒地没有拦住胥朝起,他眯着眼任由怀中人在他颔下拱着脑袋,双目凝视着躺在熄灭火堆旁之人。
空气里再次响起脚步声,他停在二人前顿许久,直俯视着。
直到胥朝起冷得不行,缩再缩,温朝夕才弯腰将人拾起抱在怀中。
胥朝起不轻,可到温朝夕怀里却轻飘飘,宛如抱页纸。
温掌门将怀中人抱向帐篷,临走之前,墨靴不经意踩在火焰上,熊熊烈火被踩灭。
走在半路上,温朝夕伸出手掌欲轻拍下去,给某人个教训。然而厚实手掌悬在空中,却又收回,无奈地将人抱牢。
扔于火焰中。
火里燃起清烟,虞承洲闻到烟气,眼底狠戾渐渐消去,眉眼平静下来。
胥朝起躺在火炉边侧望虞承洲,他笑着道:“见到你就心生欢喜。”
虞承洲抬眸看着他,从储物袋取出块最嫩烤肉递给胥朝起,声音清浅:“为何?”
胥朝起撑着脑袋:“你是剑修,又是映天宗少宗。”
帐篷内,胥朝起躺在温暖怀抱里又不愿意撒手。他盖着被子,朝结实胸腹钻钻,安心气息让他睡得越发熟实。
他在怀里面躺会儿,梦里又睡到师兄床上。
他试探地向上爬爬,想要偷偷去吻师兄脖颈,这次破天荒地他没有遇到阻拦,顺理成章地咬到师兄脖子。
炙热呼吸反盖在自己脸上,混合着檀木香。
胥朝起心如擂鼓,他又试探地亲亲,师兄身体很暖。
虞承洲往火堆里添些柴火:“历任映天宗少宗都是剑修。”
“当真?”胥朝起下坐起来,更是欢喜。
二人晚上聊许多,就连睡觉也没有回帐篷里,而是躺在火堆边。
后半夜更冷,胥朝起身子本就虚,下子将他冷得无处钻,只能蜷缩在起。
风停,滚动火焰定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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