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光偷偷地打量着师兄，指尖
酥麻记忆犹新。他仿佛不记得什
样，仍如往日般以撑为理由，
师兄无论做什都很利落，很快几盘糕点便做
出来。
温朝夕摆放糕点时，胥朝起伸出爪子，即便师兄手回手，二人指尖还是碰上。
师兄手指同样修长，只是茧子多些。而小曜手指比师兄手指细些，也白些。
指尖对碰那刻，温朝夕敛眸，手指轻颤，迅速将五指蜷于掌心。
胥朝起愣愣，他刚想仰头，又收回目光，睫毛比平常颤得快些。
胥朝起时感慨万千，小鱼练累，就回到鱼缸嚼两块虾米继续练。
现在天色还早，温朝夕刚挽起袖子准备下厨，胥朝起就凑过来，言道要与师兄同下厨。
温朝夕无奈摇头，二人同进膳房。
胥朝起帮师兄剥葱，师兄则和面洗菜。
胥朝起拿起带泥土葱认真剥起来，然而他刚撕开葱皮，葱汁便进眼，讲他辣得不行。
还向同门师兄弟借些钱才勉强买下那物。
如今，温朝夕着身繁重道袍，微思，他直起身，俯望道：“小曜若真喜欢，只管告诉师兄拍卖会名字，师兄将拍卖会送你。”
胥朝起：！！有钱真爽！
他追上师兄又道：“据闻师兄现在是大能中大能？”
师兄“嗯”声，小曜又问：“南境也是师兄？”
他却没有收回手，而是停顿几息，这才后知后觉地抓起盘中糕点。
他指尖有些烫，如蘸过沸水样，方才剑茧触感似乎透过他手指深入体中，有些酥麻。
他咬口糕点，浓密睫毛盖住双眸。
傍晚，二人吃过饭。
胥朝起弯腰摸摸肚子，有些撑。
他边忍着辣意，边撕葱皮，费半天功夫终于剥好根葱，他眼睛也辣得睁不开。
就在这时，湿润布巾盖在他眼上，为他缓去辣意。布巾在他眼上认真擦拭会儿，直到他眼睛不疼，隔着布巾那双手才停住。
胥朝起顺势握住布巾，师兄松开手，明明布巾极小，二人手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碰上。
葱被取走，等胥朝起睁开眼时，葱已经全部剥好，师兄都快把菜切完。
胥朝起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于是凑到案板前看着师兄手中动作。
温朝夕：“嗯。”
胥朝起欢喜问温朝夕路，直到回家才停下。
昨日自胥朝起用糕点压小鱼，小鱼便憋股气。
胥朝起回来，就看到条小飞鱼与鱼鳍举着根小小树枝在空中飞来飞去。
它先是绕着院子飞好几圈，又在背上扛块比小石子大些石头锻炼自己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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