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天”知道自己不满足她求知欲她就会直问下去,于是索性坦白,“最开始时候也想过要把日期记下来,可是那对而言未免也太难。并不能对这个世界造成任何影响,除附体在另外个人身上时候。像鬼,但又并非是鬼,这样,该如何统计自己存在日子呢?试很多种办法,但都不能持续足够久时间,所以……”
他说到这里就停下来。
这番话很有道理,陆芸也沉默。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话会如何活下去。
日复日,只有个目生存定非常没有意思。陆芸叹口气,“如果你说都是真话。那希望这件事情解除之后,你也可以获得解脱。”
“耿子天”倒是看得很开,甚至乐呵呵地道,“你放心,定能,能够感受到这就是执念,只要能够解决这些,就能摆脱这些厄运和噩梦。”
有很多推断样,傅屿扬也是如此。
他们现在是不确定“耿子天”那番针对自己身份说辞到底是不是真,二是不确定“耿子天”目标就像是他说那样简单。
顾勘墓碑果然不是般地方,被片小树林包围着。它离助手小屋很近,但是,却并不是非常好找,显然助手为把顾勘藏起来方便进行复活,花不少时间和精力。
这个地方乍看你会觉得和小屋距离相差甚远,但是实际上走起来才会发现,也不过是条路距离。
陆芸问,“你怎知道顾勘是藏在这里?这个地方可并不好找,如果你失去所有记忆,你应该也不知道顾勘埋葬地方吧。”
“耿子天”摇摇头,“起初是不知道,但这个地方直对有种神秘牵引。如果不是目是阻止顾勘复活话,都快要以为这就是墓碑,而就是顾勘本人。所以说找到这个地方对而言轻而易举。无论在哪儿,都依旧可以在不做任何坐标情况下,凭借那个指引走到这儿。”
他说着,扫眼眼前墓碑,看着上面干二净,连丝灰尘都没有鲜花和摆设,不禁感慨,“这多年过去,这里还是和第次来到这里时候差不多。”
“你在这里待多少年?你有没有试图通过待在这里年份推理自己身份?”陆芸再次发问。
“耿子天”无奈地笑笑,“你问题还挺多,但是事实就是像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是没有年份概念。在这里日子是枯燥又重复,经常连昨天干些什都想不起来,又怎能做到数日子呢。”
“就完全没有过?”陆芸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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