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经历过太多次生死,已经感觉不到疼般。
“你不怕?”陆芸咬着牙问道。
“不怕啊。”黑裙子古姳笑道,“你忘吗,会重置,早上起来所有伤痕都会归位。倒是你,如果不死在这里话,你就不会重置,过这天之后,你所受到伤将再也无法复原。”
她说完,对着陆芸眯着眼睛笑,“怕吗?如果怕话就听话点,那样话也会省区很多麻烦。说到底你就是有点太闹腾,人想法不要太多,会觉得厌烦。你快点告诉真相,就可以少吃点苦,否则除非你让你哈士奇把胳膊咬下来,否则都是不会挪动手。”
陆芸闷哼声,她手现在就像是在蒸桑拿那样难受,让她不得不抿着唇忍着压力,“刚刚说是实话。”
跳。
傅屿扬在这个时候操控着狼崽对着古姳张牙舞爪,先是从嗓子里发出那种低低嘶吼声来,随后口咬住黑裙子古姳手,留下深深几个压印。
但是黑裙子古姳却仍旧没有撒手,甚至脸上表情都没有发生丝毫变化,她依旧“亲切而又温柔”地盯着陆芸,可是陆芸却感受到刚刚停止升高温度现在又次开始缓慢变热。
光疗灯里热出奇,狼崽动作也就愈加猛烈。它将古姳皮都扯下来层,露出森森白骨,也依旧没能让女人移动分毫。
陆芸闻到血腥味在房间里蔓延,手上温度也伴随着狼崽动作越来越血腥而热越来越开。
“哦?”黑裙子古姳笑。
“不记得。”陆芸咬着后槽牙,字句地道,“恢复记忆时候就站在这家酒店门口,手上是证件,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但是大概猜到失忆之前是要到这里来玩。”
“太扯。”黑裙子古姳道,“长这大,还没见过失忆人,还以为那只是存在在小说里面
她蹙蹙眉,并没有指示狼崽停下来,因为目前还没有到达她无法忍受阶段,虽然难受,但还不至于受不。
她看着黑裙子古姳表情,知道这是个谁能忍谁就能赢项目,但是陆芸是真不想那血腥场面发生。她最终妥协似平淡开口道,“其实不知道。”
“你撒谎。”黑裙子古姳道,但是光疗灯温度却在这瞬间停下来,没有上升,也没有下降。
陆芸忍着那种满手出汗,指缝间全是黏答答汗液感觉,和黑裙子古姳四目相对。
傅屿扬还在奋力地操控狼崽攻击古姳,但是奇怪是,黑裙子古姳就像是个打不死小强样,直忍耐着,任由傅屿扬把她那只美手造作满是鲜血,也没有露出丁点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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