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傅屿扬信息,陆芸竟意外感觉好受些,起码自己不是个在受气。她平复下想要教罗莘莘怎说话做人心,说服自己对方只是个孩子,受惊吓,口不择言也是正常。随后,她舒口气,回复傅屿扬,“你觉得她真没有参与纵火可能性有多大?”
她自动忽略最后两句话。回顾自己与傅屿扬相处,陆芸觉得自己完全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人设,跟“气人”两个字是完全不沾边。而且,若不是罗莘莘欺人太甚,她又岂会露出利爪。
“在看来很小。”傅屿扬回复来得很快,“但是刘榆态度又让人摸不透。提到罗莘莘,他感觉是陌生。而且你问他时候,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搞不明白究竟是什意思。”
这也正是陆芸感到迷惑地方,在她看来刘榆对罗莘莘是有恨,否则也不会抓着她不放。但是这个恨又很模糊,他甚至没有研究清楚她名字和身份。
罗莘莘之前故事说,他们在学校里见过,她因为他古怪行为而啐几句,所以刘榆想要杀她。这听起来未免太过儿戏,陆芸认为很大部分估计都不是真。
到直像是没脾气样陆芸会忽然怼她几句,而且丝毫没有留下任何情面。
她直接被陆芸说蒙,本来确定陆芸会保护她心也摇摆不定起来。
就在陆芸对罗莘莘忍无可忍时候,楼上传来声凄厉地惨叫。罗莘莘从刚刚那种窒息气氛中解脱出来,坠入另外个可怕想象之中。她狠狠地个哆嗦,眼睛瞪得露出过多眼白,“不,喻昊空!他,他是不是……”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十分明显。陆芸不太想搭理她,忽然被抓到个地方当工具人,她也是肚子气和委屈,没心情听罗莘莘抱怨和牢骚。身边人个个死去,甚至还有人想要利用她,有人想要伤害她,有人甚至压根不是人,这种体验恐怕不是罗莘莘能明白。
如果可以,她也想找个地方大哭场,然后好好睡觉,把今晚发生事都忘掉。她摸摸胸口星星项链,个字都没和罗莘莘讲,而是找个离她不太近角落蹲下来。
“现在最好办法就是撬开罗莘莘嘴。”陆芸道,“倒是有个主意,但怕不小心把这个故事搞be,小命就不保。”
“你是想找个机会吓吓她?”傅
她掏出手机,发现傅屿扬连发来好几条消息。
“这姑娘太会说话:)真想往她脑袋上浇盆冷水让她清醒清醒。”
“还死不承认?”
“卧槽,她是怎能做到比你还气人?”
“是错:)还是你更胜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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