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里办事勤勉,且能文能武,他要是能来帮办粮台,下官求之不得!”
“对对对,先说正事,有何吩咐,大人尽管示下。”
“又来,彦甫兄,您这是把秀峰当外人?”
“大人……”
“别口个大人,跟之前样喊志行。”韩秀峰强调下,言归正传:“彦甫兄,是这想,洋人不是长毛,密云防务也不是兵越多越好,打算这几日让王河东等人去瞧瞧拢共来多少兵马,把那些不堪大用,尤其那些溃逃至密云,全打发去胜保那儿听用。”
“他们要是不愿意走呢?”
话说‘民凭文书官凭印’,没有关防怎给各统兵官下令,这公文都没法儿颁。”
“所以秀峰打算在所有公文上加盖上驷院卿官印和彦甫兄按察使印,不知彦甫兄意下如何?”
“下官只是按察使,岂敢跟大人联衔用印!”
“事急从权,现如今只能这样。更何况彦甫兄您本就是奉旨办理粮台*员,要是不同秀峰起用印,粮台威严何在?”
吴廷栋没想到韩秀峰不但不计前嫌,甚至都没把他当下属,竟提议在所有往来公文上道用印,之前那忐忑不安心终于落下,连忙躬身道:“既然大人觉得起用印合适,那下官就斗胆跟大人联衔。”
“这好办,只要跟他们说清楚,咱们没那多粮饷,留在密云吃什喝什,得他们自个儿想办法。谁要是敢烧杀抢掠,为害地方,那就别怪咱们把他们当贼匪剿!”
想到人越多这粮台越难做,吴廷栋禁不住问:“皇上会恩准吗?”
“兵贵在精而不在多,皇上那边上折子请旨。”
“大人这也是体谅廷栋难处,只要皇上恩准,廷栋又怎会反对。”
“那这事就这说定。”韩秀峰笑笑,接着道:“再就是前天王千里差人捎来封信,洋人进犯南苑时他正好在外办差,他和特木伦等南苑几个主事、苑丞都没事。打算奏请皇上调他来密云帮办粮台,不知彦甫兄意下如何?”
“这就对嘛,于公,咱们这做全是为办好皇上交代差。于私,咱们又不是外人。彦甫兄,您要是不信待会儿去城墙上转转,王河东等河营出来弟兄,听说皇上命您来办理粮台,别提有多高兴。”
“还有这事,他们还记得?”
“这还能有假!”韩秀峰脸色正,紧盯着他很认真很诚恳地说:“人不能忘本,彦甫兄您不但曾是韩秀峰上司,样曾是他们上司,他们又怎会忘您,又怎敢对您不敬!”
“大人这说,让廷栋真有些惭愧。”
“有什惭愧,彦甫兄,咱们先说公事,说完再给您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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