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干这行就是提着脑袋吃饭,不会轻易跟不熟悉勾连。”许乐群摸摸鼻子,突然话锋转:“韩老爷,您定是挡李秀才财路,他是见不得你做这个巡检,巴不得您丢官。”
“许先生,此话又怎讲?”
“他托那两个从淮北来私枭,过完年找个大户人家作个案,最好死两个人。等苦主告到衙门,元凶早逃之夭夭,到时候破不案抓不着人,您这巡检自然也就做不成。”
“他心肠这歹毒,想让丢官也就罢,竟敢伤及无辜!”
“韩老爷,这说吧,这里有两个海安,个是泰州分辖下海安,个是运盐要冲海安,您要是想做太平官就管泰州分辖下海安,您要是想赚大钱发大财就两个海安起管!”
有这个威,谁敢不服?
他说那些地痞无赖好日子到头,甚至连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那些地痞无赖全信以为真。他要是松口,说要给个将功赎罪机会,那些地痞无赖样会深信不疑。总之,无论本地百姓还是被关在班房里那些地痞无赖,谁不晓得他言出法随?
许乐群权衡番,觉得可以搏把,突然抬头道:“韩老爷,您晓得下午给李秀才送年礼那两个家伙是什人吗?”
“什人?”
“也是私枭,不过跟您过几天要查缉不是拨,也没您过几天要查缉那拨难对付。”
韩秀峰下意识问:“许先生,此话怎讲?”
许乐群放下茶杯,微笑着解释道:“这跟衙门要缉捕贼匪样,大致可分两种,种是杀过人见过血,烂命条,天不怕地不怕;种是没杀过人或者说没杀过官兵,对衙门还是有点畏惧之心。”
“豁出去那些连官兵都敢杀,自然用不着巴结李秀才,更不会给他送年礼?”
“正是。”
韩秀峰想想又问道:“许先生,这两拨之间有联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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