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段老爷。”
“贤侄稍坐,容老夫先看信。”
段吉庆边让大女婿赶紧给客人沏茶,边急不可耐地拆开信,不看不晓得,看欣喜若狂,竟扔下众人就这起身走进东厢房,站在床边看着刚听说京城来人已经坐起来女儿,激动地说:“琴儿,你真是个有福,志行人在京城心却在你们娘儿俩这儿,担心你们娘儿俩过不好,不但巴结上即将上任盐茶道,还把好不容易攒下千两银子全拿出来入股,跟余掌柜家合伙做边茶买卖!”
琴儿惊问道:“入千两,他哪来这多银子?”
“这你就别管。”段吉庆探头看看睡在里头小外孙,笑道:“志行在信里说得清清楚楚,让帮着照看这生意,将来分红分到银子不用往他那儿送,全留作家用!这说吧,这就是门生计,年少说也能分三四百两,你们娘儿俩再也不用担心会坐吃山空。”
亲戚和在府衙同僚样要请,十四州县散厅正堂坐府家人要请,志行在县衙、府衙和道署那些长辈要请,街坊邻居全要请!”
想到亲家原打算把琴儿许给任禾,结果任禾中举之后嫌门不当户不对居然提出要纳琴儿为妾,把眼前这位在府衙当差亲家差点气死,杨财主意识到亲家这是打算借办小外孙满月酒扬眉吐气,不禁笑道:“是该请,不过院子就这大,摆不下几桌。”
“家离这儿又不远,这边摆四桌,那边摆十桌,两边起请。”段吉庆笑笑,又说道:“不过那边酒席得自个儿家做,要是那边酒席跟这边样,不管收多少礼也不够赔。”
“对对对,这安排最好。”
……
琴儿当然高兴,可想想又问道:“爹,万赔咋办?”
“你晓得啥,茶引跟盐引样不是谁都能领到,别地方不晓得,但在们四川只要能领到茶引就能赚到银子。”段吉庆小心翼翼折好信,又笑道:“机会难得,只入千两太少,等余掌柜到爹也入点股。”
这半年没少收礼,琴儿真没想过今后生计,而是急切地问:“爹,他在信
见亲家和大女婿愿意帮着操办,段吉庆从袖子里掏出早草拟好章程和银票,正事无巨细地交代该做哪些准备,府衙个书吏竟带来个不速之客。
“段经承,京城来人,还捎来韩老爷信!”
“进来进来,赶紧进来。”
余掌柜大儿子不等书吏介绍,就解开行囊取出韩秀峰信双手奉上,恭恭敬敬地说:“晚生姓余,名长有,晚生家是做茶叶买卖,家父在京城开个茶庄。幸得韩老爷提携……”
“原来是余贤侄,自家人无需多礼,坐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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