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周兄,这从何说起!”韩秀峰被搞
“要回,晚上回去写,写好请四哥帮道寄回去。”
“能不能帮写几句,请你爹帮去跟六哥和八爷说声,告诉他们在京城挺好,吃得好、穿得好,让他们别担心。”
“行,帮你写上,让爹有空就帮你去跟他们说说。”
……
韩秀峰上好香、许完愿,回到新租院子已是傍晚时分。
爷、王老爷和刘举人、鲍举人都觉得四哥为人耿直、做事敞亮。”
看着大头那似懂非懂样子,潘二又感叹道:“其实做官跟做人个道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没那简单,以后真得学着点。”
“不晓得做事还是做人,只晓得四哥让做啥就做啥。”大头对这些不感兴趣,早上听韩秀峰说老家信突然有些想家,竟拉着他问:“二哥,四哥说你爹给你捎信儿,信都说啥?”
换做以前,潘二是懒得跟大头说这些。
但现在不比以前,人在他乡真想家,愿意跟大头分享老家事,笑看着大头道:“爹说家里切安好,就那两个娃太顽皮,过年时居然爬香案上去玩,把香炉烛台都打翻。柜上买卖还行,就是税比以前多。不过匹马大家骑,又不光同兴当家。”
进门就被潘二拉到房里,正数着温有余等商贾送来银票,这些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周远兴回来,在门口问他在不在。
“周兄,咋到这会儿才回来,有没有吃宵夜?”
“吃过,吃回来。”周兴远回头看看停在院门口马车,笑看着他道:“韩老弟,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叨扰你这久也该走。”
“去哪儿?”韩秀峰这才发现他换身光鲜行头,下意识问:“周兄,令弟来?”
周兴远从刑部大牢出来时两手空空,现在要走也没什可收拾,就这站在院子里笑道:“不怕韩老弟笑话,家弟前几天就来。只是他胆小,有些怕你,就住在朋友家,直没敢来这儿。”
“还说啥?”大头急切地问。
“说嫂夫人怀上四哥娃,算算已经怀上六七个月,再过两个多月就要生,哥年前正好收个长命锁,爹打算用来当贺礼。”
“这晓得,早上四哥跟说。”大头咧嘴笑,又好奇地问:“二哥,你爹有没有说码头上事,有没有提六哥,有没有提八爷?”
“家在走马,爹难得进趟城,哪晓得你们川帮事。”
别人都有信,就大头没信,大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早上不敢跟韩秀峰提,这会儿再也忍不住,可怜兮兮地问:“二哥,你收到你爹信儿,是不是要给你爹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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