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跑去开门,温有余是个会做买卖,急忙让二儿子去厨房弄点下酒菜,准备请老主顾喝几杯去去寒,结果等来不是老主顾,而是个穿得
说说笑笑,韩秀峰心情好很多。
回到会馆,让大头赶紧做捎午,吃完捎午去东厢房换上官服,换上官服喝会儿茶,上午回来路上顺便雇马车到。
潘二换上身新衣裳,把昨天刚买锦盒捧上车,韩秀峰叮嘱大头看好门,大步流星走出院子钻进马车。志向远大潘二又摇身变为长随,跟着马车路小跑,直跑到条叫不出名字胡同口。
“韩老爷,到。”马夫牵住马喊道。
“长生,去吧。”
潘二志向远大,让人刮目相看。
不过想到他在走马老家名声,想到他家那些事,韩秀峰赫然发现除捐个官做做他这辈子确实很难翻身。而且这是好事,至少今后不用像防贼似防着他,毕竟他志不在捞银子而是学习咋做官。
韩秀峰越想越好笑,禁不住打趣道:“潘兄,你家财大气粗,将来要捐就捐个大点官,怎也得捐个七品知县,只要能补上缺就是县太爷,县太爷多威风,你说是不是。”
“四哥,……是想争口气,是想出人头地,但不想再管爹要钱,更不想跟长喜低头。”
“没钱咋捐官?”
“好。”潘二掀开帘子,接过锦盒,跑进胡同。
泸州温家子弟在租院子很好找,因为在胡同口就能闻到淡淡酒香,他口气跑到个小院儿门口,嗅嗅确认酒香更浓,应该就是这家,上前喊道:“有没有人,温掌柜在家吗?”
屋外天寒地冻,屋里温暖如春,温有余跟两个儿子围炉而坐,喝着自家酿酒烤着火,消磨着冬日时光,十分惬意。听见外面有人喊,温有余心想是不是哪个酒馆上门来买酒,连忙起身道:“有人,来啦!”
“爹,去开门。”
“去吧。”
“你叔不是欠爹两千两,等你哪天手头上宽裕连本带息还给,就拿这笔银子去捐官。四哥,想好,不混出个人样不回去!”
看着他很认真很严重样子,韩秀峰意识到他决心很大,不禁笑道:“用叔欠你爹那笔银子当本也行,可是把利息算上也不够捐七品知县,而且这只是捐官银子,你还得把补缺银子算上。”
潘二没想过要捐那大官,也不认为自给儿有做县太爷本事,嘿嘿笑道:“四哥,不捐那大,先跟你学着咋做官,等有银子,等做官本事学差不多,跟你样捐个小点,哪怕捐个不入流典史也行。”
“不好高骛远,潘兄,你还真是块做官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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