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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经承反应过来,不解地问:“志行,姓任龟儿子当众羞辱你,并且这银票不是他想掏,而是柳大使和王主薄替你出气逼着他掏,你干嘛还托人给他龟儿子送回去?”
“岳父大人,虽没读过多少圣贤书,但廉者不受嗟来之食道理还是晓得。不管这银票是他情愿掏,还是柳大使和王主薄逼着他掏,对而言都是嗟来之食。所以不能收,更不能输这口气。”
段经承想想,不禁拍着桌子笑道:“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全。吃亏不算瓜,让人不算痴。把银票给他龟儿子送回去,谁肚量大谁肚量小,立见高下!他龟儿子中举又能咋样,至少在们巴县,谁也不会高看他龟儿子眼,只会笑话他龟儿子小鸡肚肠!”
杨财主晓得前天韩家婚宴上发生事,打心眼里觉得韩四这事办得漂亮,想想忍不住问:“志行,现在他龟儿子又让他家老二把银票送来。放下便走,喊都喊不住,你是不是还得再托人给他龟儿子送回去?”
韩秀峰收起银票,轻描淡写地说:“这次不送,再送反显得韩四小气。况且正如岳父大人所说,他在大喜日子当那多人面羞辱,他本就该给赔罪,这二十两银票受之无愧。”
“亲家,听见没,看到没,志行多会做事!”
段经承越想越有道理,越看新女婿越满意,竟哈哈笑道:“你说说,这银票打个往返,现在是收也收,说道却完全不样!姓任龟儿子虽多念几年书,但为人处世比家志行差得可不是点两点。别说他龟儿子不定能中进士拉翰林,就算能中进士拉翰林,就算将来能做上官,他龟儿子官也做不稳做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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