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关捕头深吸口气，回头喊道：“弟兄们，打起精神干活
。这次跟往常不
样，天晓得那帮龟儿子会不会狗急跳墙。他们要是敢不听号令，
们也就用不着留手，只要不打死就行，打死两个也没啥事。”
“晓得，这帮龟儿子在们地盘上横行霸道，劳资早想收拾他们！”
姜六岂能错
“连船工有五六个。”
这时候，又有个脚夫跑过来，见着姜六就急切地说：“六哥，从朝天门过来
人进茶馆，茶馆里没别人几，这会儿就剩他们。”
“晓得，回去盯着。”姜六打发走他手下，转过身紧盯着韩秀峰问：“四哥，咋办？”
韩秀峰不假思索地说：“再等等，等见着铜再动手。”
姜六生怕白忙活，又急切地说：“四哥，万运官手下那帮龟儿子连船股脑卖给李记，谈妥价钱拿上银票就走咋办？”
窗事发，他不来还能有个回旋余地。”
想到做官个比个鬼，关捕头冷冷地说：“不管他来不来，只要铜在这儿就行！”
“对，捉贼拿赃，就算逮不着他人，逮着他那些个手下也样。”
正说着，巷子里又传来阵脚步声。
个川帮脚夫从阴影里跑过来，兴冲冲地说：“六哥，茶帮龟儿子来，来六七个！”
韩秀峰想想，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他们没那
快走。运铜这个苦差累差，个官辈子顶多被摊上次，也就是说姓周那龟儿子之前从未跟李记打过交道，李掌柜之前也没见过他。几千乃至上万两银子大买卖，李掌柜不亲眼看着货，不验验货成色，他是绝不会给银票。”
“这倒是，做买卖讲究是手交钱手交货。”
……
就这等约莫炷香功夫，川帮脚夫来报茶馆里人出来，他来时那些人正摸黑往江边走，这会儿应该已经上船。
之前问过，那条船系泊在岸边，而金紫门码头虽没朝天门码头那繁荣，但到晚上靠在码头边船也是里三层外三层，韩秀峰不担心他们会从江上跑，不担心他们把船撑走去其它地方卸货，不过也不想再等，转身道：“关叔，时机差不多，动手吧。”
报仇就在今夜，姜六热血沸腾，把抓住脚夫问：“到哪儿？”
“全在码头蹲着呢，站这儿看不清。”脚夫擦把汗，又眉飞色舞地说：“他们开始想上船，结果船上人不让，好像还亮出兵刃。”
“他们想上哪只船？”关捕头下意识问。
“想上魏二婆娘茶馆正对着那只，船上那些人看着面生，个比个凶，手里还有兵刃，估摸着货就在上面。”
“船上共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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