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温柔指责使鸣瓢所有话语都更在喉间,那些无法宣泄只言片语,随同着各不相同情绪堆积在胸膛里,杂然而陈。
在他独自冷静这个过程中,那对母女俩人眼神直包容地凝视着他身影。片刻后,鸣瓢不禁捂住自己额角失笑。
“抱歉,是爸爸来晚……你们没事吧?”
他大步往前去安抚自己妻女,那般宽阔坚强背影,营造出家三口温馨场面。而位于另边家三口,同样融洽和谐。
制服诱拐犯同伙社长负责出面与警方沟通,讲清这件事情始末。阿砾则跟乱步在后方望着他可靠
“爸爸……”
听见她话语,夫人也眼神讶异地回头看向赶来警官。
鸣瓢躲不过这对母子目光中饱含重量,只好抬起沉重步伐走近,每个落在地面脚步都沉甸甸载着无数失而复得与后怕。
经过这段时间整理,那位叫椋女孩也回想起自己是被诱拐犯绑架前后。
她不由怒视自己父亲:“爸爸,你来得太晚!”
“那个人是……”
阿砾下意识出声,可眨眼间那个人就消失在人群里。
“胜山传心?他怎会出现在这里?”阿砾不禁微微聚拢眉心,难道说……他跟这件事也有关系?
还不待她想通来龙去脉,警察们很快抵达现场。让人意外是负责带队赶来警官居然是阿砾也认识人,正是那位鸣瓢秋人警官。
得知案发在这间动物园,身穿整洁黑西装粉发青年不复自己往日平静,语速飞快指挥下属控制好现场,他便连忙挤开同事赶向被害人家属那边。之前在人群里向过往路人询问女儿踪迹年轻夫人正抱着自己意识不清女儿,声声倾情呼唤着她。
鸣瓢当即就停下脚步,面容泛出几丝苦涩。作为名刑警,他工作态度优秀到堪称挑不出任何错处,可是作为名父亲他却很差劲,甚至在女儿受到生命威胁时候都没能出现。
所以,被埋怨怪罪也是应该。
“对不……”
可在他将道歉完全说出口之前,少女面上怒气冲冲却在这时突然云销雨霁、转变为云后和煦笑容。
“真是,明明说好今天要陪和妈妈起逛动物园,结果都快逛完你才出现!”
“椋,你醒醒……”
在母亲呼唤下,那少女缓缓睁开双眼。
“……妈妈?这是怎?”
少女有些恍惚地说,浑噩脑袋让她无法那快厘清现状。慢慢,微睁眼眸透过母亲肩头,她看见匆匆赶来,却站在不远不近地方怯步不前、胸膛起伏喘着气粉发青年。
椋眸光微微染亮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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