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砾没有去看他表情,愤愤然把花簪塞到枕头底下,然后便冲动地拉天花板垂落吊灯绳,迅速抓住被角钻进里面背对着乱步躺下。连三个动作仅在眨眼间功夫就完成,在空中被猛地拉扯出波浪棉被还发出‘哗啦’好大声响。
和室里那盏小吊灯是店家贴心为客人们供应起夜照明,本身亮度并不刺眼,仅是透过灯罩柔和地散发着朦胧光晕,即使彻夜开启也不会
“你还想做什?”
被下直白地点明出来,阿砾心声顿时漏拍。她咬牙瞪视着眼前逼她露出这副模样还不自知黑发青年,飘忽羞愤接连闪过她脸庞。
可是就让他这睡过去又很不甘心。
“就……就是那个啦!”
阿砾支支吾吾地想要给出点前情提示,那番话却堵在喉间莫名卡带,说得点都不顺畅:“就是,今天特意……”
往棉被上躺,自觉盖好被被。
“?等、你这就睡?!”
眼睁睁看着乱步飞快地倒头秒睡,阿砾瞪圆眼睛。
她端坐在自己被窝里,扭头将乱步模样收入眼底,不敢置信。
这可是跟她单独待在个房间哦?还在跟自己不到半米触手可及距离睡觉哦?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可以共处室绝佳机会哦?
慌乱间隙她轻轻将垂落下来发丝撩到耳背,无意中露出那张精致侧颜。完全,bao露在空气中脖颈纤细得不堪折,仿佛惹人怜爱小朵白玫瑰盛开在夜里,又被笼罩下来粉蔷薇花荫给浸染透彻。
并非刻意举止,却巧妙地达成最初设想目。
乱步似乎意识到什,注视着她眼神愣。
然而,最后阿砾实在做不出主动揭露行为,干脆自,bao自弃地把脑袋埋进抱枕里大喊:“啊啊算,你还是赶紧给睡吧!”
她抬手毫无留恋地拔下自己插在发隙里花簪,挽起来茶栗色长发在失去束缚后散落下来,纷纷扬扬披覆在肩头。恢复散发那张俏丽面容浸没在吊灯投照昏黄光晕中,多添几分柔和。
居然什都不做就睡?
而且她今天特意在直美她们帮助下,格外心机挑战浴衣打扮,他也没有做出反应!
阿砾越想越不平衡,感觉有股郁闷堵在心头,当即抓住胖乎乎白枕头抱在怀里,当作是某个家伙用力绞紧。
这股气势逼得乱步彻底睡不下去,他小心翼翼转过头,发现自己相识多年青梅又说不出缘由生气,那副神情阴沉得就像是哪怕用甘泉也无法浇灭她怒火。
他只好乖乖从躺得好好被窝里坐起,滑落下来雪白被褥堆积在他腰腹间,青年整个人显得相当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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