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弱者永远只会选择看见自己想看见,听到自己想听到,这想,他还真是个‘执着’人呢。”
阿砾耸耸肩,转而将话题抛到他身上。
“那你呢?他似乎跟
“就算这个时候走以后也会遇上他啦,这家伙可是说他专门挑好几个年轻女孩子下手。”
阿砾撇撇嘴,又踹底下臭弟弟脚。
“不过你身手还挺强。”
同样身为体术高手中也下意识往她四肢观察,是和他相同类型:臂腿如正常人纤细,筋肉底下却充满爆发力,随时就能绷紧进入最佳战斗状态。
看来她也是个相当不错高手,先前说‘没人打得过她’这句话不像是虚言。
则可能就要被当场围观她是如何让人血溅三尺。
不想让时间都浪费在人渣身上,阿砾勉强给白濑打出个四分之三死,才将失去意识他拖出巷外。
“偷窃,故意伤人未遂,只要查查过去应该还有案底吧?够这家伙在局子里蹲好久——”
死拽着满身是血白濑,阿砾想要将人拖到警察局,可身份与警局相性不合中也拒绝同行提议。
——港口黑手党干部,去什条子大本营啊。
目光慢慢游走在对方腿部线条中也忽然停留在少女那根固定在绝对领域、莫名性感皮革腿环上,顿顿,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问起她与白濑关系。
“你跟这个家伙是有什过节,让他非要这执着找你报仇?”
这件事也没什不好讲,阿砾稍稍模糊案情发展,便跟他解释下。
“这家伙似乎把他姐姐死去原因归罪在身上。啊,还没说吧,是其实个侦探。前不久破解个案子,他姐姐正是那个案子里‘犯人’,估计他认为是揭露真相,才会害她姐姐‘畏罪z.sha’吧。”
中也挑挑眉,虽说对于她身份有些意外,但也没多发表意见,仅是陈述出自己观点:“你没错。”
阿砾也没有勉强,只不过在分别前好奇地问句:“你是怎刚好来到那条巷子巷口里?”
对方在她提及这个话题,那张充满桀骜飞扬少年感脸庞变得有些微妙,他不情不愿地看着空气某个地方,用食指扯扯自己颈项上那根黑色choker,以此来透透气。
“……只是听路人说有个奇怪男人强行拖个女孩进巷子而已,想想就觉得应该是你。”
他说着瞥向阿砾,嗤声:“果然不出所料,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在这里乱晃,这带很危险。”
但阿砾不怎认同他说法,有时候躲是躲不过去,不如次性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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