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点点头,没拆穿他,倒是喻闵借着敬酒做掩护,悄声说:“那个朋友没准就是他,他们这些人碰上扫黄被抓,可太正常。”
姜糯笑笑,表示赞同。
喻闵看着他笑容,愣瞬,把剩下酒饮而尽,姜总便跟着陪杯。
喻闵还是没忍住,问:“那个许什思,是你什人啊?”
“校友,打过几次照面,”姜总轻描淡写地说,“跟个服刑人员,能有什交集?”
,本来就是为陪老板们开心,傻愣愣地杵在这里算怎回事?现在能说出让姜总感兴趣话题,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许家思啊,他说认识你,还说跟你有过感情纠葛……”
“真假?”说话却是喻闵,这位三十岁精英老男人,连声音都拔高些,金丝边眼镜后眼睛都随之瞪大,却不像单纯八卦,神情有些复杂。
姜糯无语:“……没有。”
上世,因为丁凭舟偷偷劈腿许家思,可以算许家思插足。可这世,姜糯从开始就和丁凭舟划清界限,又何来许家思插足?
姜总喝得不算高,顶多算微醺,有点晕晕,但不难受,完全没有断片儿,清清楚楚地记得魏思祖在结束时候非张罗去第二场,被姜糯以不胜酒力拒绝之后,便拉着他们拍几张合影事。
也神志清醒地婉拒喻闵送自己回家,而是由司机老刘送回别墅。
这时候已经半夜十点多,别墅还亮着灯,第个听到姜糯声音是家里阿拉斯加,旺财嗷嗷嗷地兴奋飞扑,可惜这回绳子换成铁链,旺财没扑成功,导致它叫得更欢,阿拉斯加不会像其他狗样汪汪汪,嗷嗷嗷得像只狼,非常扰民。
没几分钟就把姜小米同学从别墅里扰出来。
作为名马上升高二学生,他是没资格在十点之前睡觉,姜小米冲出门,从司机手里
Allen是个聪明人,见姜总否认,便也不继续说,反而察言观色地说:“就说他吹牛,许家思现在过得可惨。”
姜糯挑眉,生出点兴趣:“怎?”
“他蹲监狱呢,在燕林市第五监狱服刑,好像是敲诈勒索罪,判四年。”Allen滔滔不绝地说,“他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在群小学都没毕业劳改犯面前,反复强调自己是大学生,学艺术,这不能干那不能干,那里边谁能惯着他,反正他被欺负得挺惨,刷马桶啊什,都让他干,平时睡觉都挨着马桶,还要干重活什。”
“你怎知道得这清楚?”姜糯忽然问。
Allen噎住,吐吐舌头说:“他是朋友朋友,朋友犯点事儿,进去过个月,正好跟他做狱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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