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怎知道南洋顾家事,”顾江阔冷冷地说,“但劝你别再做无用调查。”
“退万步说,就算糯糯当初接近,真目不纯,那也很好,很荣幸有这个机会让他接近。”顾江阔说,“毕竟对他也目不纯。”
丁凭舟:“?!”什情况?
就听顾总继续说:“从看他第眼,就在想,这辈子非他莫属,如果有天……”
顾江阔知道“起起床”是更文雅、更浪漫说法,但眼前人是丁凭舟,不是糯糯,不用顾忌他感受。
小糯明明是几个月前才从姥姥旧物盒里认出那条所谓顾家信物手帕,也是从那时候积极帮他调查……等等,丁凭舟也知道这件事?
顾江阔眯眯眼睛。
丁凭舟还在劝:“你从常理去推测,哪个正常人能因为好心,就把患病老人接到家里去?你知道照顾个老年痴呆有多——”
话还没说完,丁凭舟脖子就被顾江阔大手卡住,把掼到墙上,发出声闷响。
有同事远远地侧目,见是顾江阔和个陌生人发生冲突,便也没人过来。
丁先生,你怎跑到们公司?怎进来,姜总知道肯定会生气。”
丁凭舟:“…………”
他从来不知道日天日地顾总,竟然还有这……呃,绿茶面,简直就像个得到皇上宠幸得势妖妃。
不知道怎嘚瑟才好。
丁凭舟不自觉带入被打入冷宫弃妃角色,深吸口气:“就是姜总让来,顾保镖,借步说话。”
“有天能跟他同床而眠,有资格照顾他,保
顾江阔转转肩关节,向吓傻丁凭舟,说:“不好意思,这个人保镖出身,没有素质。”
丁凭舟还靠着墙,双腿有些发软,面如金纸地望着高大顾江阔,个字都不敢再说。
顾江阔又靠近步,贴着他耳朵低声说:“很讨厌别人挑拨和糯糯关系,何况是你,你算什东西?”
“你不会以为不知道你小心思吧?你惦记糯糯,巴不得们俩产生嫌隙,你好趁虚而入。”
丁凭舟用最后丝勇气,为自己辩解:“不是,顾总,,说得都是真,你可以想想……”
顾江阔出乎意料地痛快:“小王姐,你去休息吧,待会儿送丁先生出去。”
丁凭舟只省去“重生”这件无法解释事,把方才对姜糯说过那番话向顾江阔复述遍。
顾江阔替他总结:“你是说,其实是流落在外豪门公子,而这件事小糯早就知道,所以他接近目不纯?”
丁凭舟:“没错。”
顾江阔慢条斯理地用白毛巾擦擦汗,嗤笑:“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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