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公共停车场位置,既可以看到门庭若市姜氏集团大厦,也看得见隔壁萧条金创大厦。
丁凭舟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但他很快又缓过情绪,小糯能成功,
大股东自然就是晋霖和他背后博约股份。
晋霖名声从那时候开始落千丈,后续虽然也收到证监会罚款,但已经赚得盆满钵满,韭菜也已经割完,受害股民只能愿赌服输。
多少人因为时跟风赔掉血汗钱。
但丁凭舟并不可怜那些股民,散户敢进金融市场玩,就要有当韭菜觉悟,他想是,保险些,从三月份开始,点点抛售股票——以他掌握股份数额,绝对不能在两天之内抛得掉,会引起跌停,必须慢慢来。
至于高利贷,因为知道升宸股票会直涨到四月初,所以高利贷提前还掉反而不划算。
丁家儿子,凭什不能牺牲点?丁氏有现在困境,难道不是你造成吗?”
“那是个人错吗?!”丁凭舟吼回去,“如果爸不拍板,谁敢执行?凭什让个人去堵窟窿?当初求着你们借钱时候,你们怎说?去借高利贷是谁错?让出钱填公司窟窿也行,你们也要出!都拿名下私产!”
“好!你很好!”丁大哥,“丁凭舟你个白眼狼!爸是白疼你!”
丁凭舟:“说来说去,你也舍不得拿自己私产而已!”
丁大哥不甘示弱:“你就这样意孤行,以后还不上债,别来求们!把话撂在这儿,个子儿也不会借给你!”
丁凭舟心里盘算着,手上漫无目地开着车,竟然不知不觉地把车子开到姜氏集团办公楼下。
丁凭舟:“……”
保安走过来礼貌地敲窗:“先生你好,这里是内部停车场,请问有邀请函吗?”
……被拦下?是,他现在不是姜总“男朋友”,自然也不是姜氏主人,当然需要邀请函。
丁凭舟没搭理保安,默默地把车掉个头,开去隔壁收费停车场。
眼见着两个亲儿子为钱吵成这样,丁燕生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丁凭舟甚至没留下来管父亲,窝着满肚子火,个人开车跑出来,他在环路上飙圈,才稍稍冷静下来,心里盘算着父亲话。
老头子虽然在惦记他私产,可父亲毕竟是老江湖,手把丁氏做大,到底是有真才实学,他担心不无道理,甚至猜得很准。
丁凭舟有上辈子记忆,记得这支股票是在四月初崩盘。
财报瞒到四月份,也迟迟没有公布,股民信心在慢慢流失,渐渐停止,bao涨,紧接着就是大股东大量抛售套现引起,bao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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