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你说呢？”
顾江阔没言语。
姜糯呼出
口气，说：“你硌着
。”
顾江阔：“……”
“放手！”姜糯啪声拍在顾江阔结实
小臂上，“放手，要起来！”
姜少爷于是也没有责怪他，绕到顾江阔与桌子之间，硬着头皮坐下去。
大约是经常运动，所以火力壮，顾江阔体温偏高，暖烘烘，像是汽车里座椅加热，还是真皮座椅。
抛去心理上不自在之外，实际感受还是挺舒服。
姜糯轻咳声：“开始讲题吧。”本少爷都就座。
“好，好。”顾江阔开始嗓音有些哑，但很快就恢复专业，两只有力胳膊环住怀里姜糯，两手落在桌子上，按着书，拿着笔，“边际产量变化要经历递增、递减，最后变为负数……①”
唇，说：“那，就抱着看书吧。”
顾江阔讲题声音顿，看向姜糯。
姜糯也不大好意思，轻咳声，“反正们看本书。”坐张椅子，应该很合理……吧？
顾江阔还是不可置信似，呆呆愣愣地看着他。
姜少爷觉得耳朵发烫，但话已出口，总不能再反悔、再伤顾江阔心——他可舍不得——于是姜糯咬咬牙，起身，照着顾江阔结实胸膛推把。
顾江阔又坚持几秒钟，还是悻悻地放开手，“糯糯……”
“别说，你去那边坐着，冷静冷静，还要看书呢。”姜糯脸颊也有点发烫，他本来皮肤太白皙，如今透粉红润，再加上有些羞赧却强自镇定神情，看得人心里痒痒，顾江阔实在没忍住，故技重施：“少爷，不是故意，只是……”
“闭嘴吧！”哪知这回姜糯根本不买账，直接炸毛，“叫少爷也没用！你，你给坐远点！带笔记书留下！自己看！”
顾江阔：“……”
顾江阔这回无论说什
，姜少爷也不
他两只手都虚虚地环着，算得上“绅士手”，并没有要占便宜意思，而讲题也讲得深入浅出，看得出既有水平、又有态度，是专心致志助力复习，没有丝杂念。
然而，姜糯却渐渐听不下去。
“在历史上，英国经济学家马尔萨斯正是没有考虑到长期技术进步，错误地预计②……”
“停下。”姜少爷黑着脸说。
顾江阔应声停下：“有什问题吗？”
“吱呀——”声，顾江阔连人带椅子都被推得向后挪大步。
姜糯：“……”
他哪有那大力气？顾江阔这也太配合！
顾江阔也意识到自己配合得太明目张胆，耳朵顿时红，垂着头不说话。
姜糯：“……”罢罢，肌肉猛男害羞成小媳妇，这谁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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