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得顾江阔都起不该有反应,坐立难安,随手抓过个购物袋挡着,又担心司机发觉不对。
不过司机老刘显然比他更有职业素养,目不斜视地开车,还贴心地放音乐,尽可能地假装不知道自家老板如何撒酒疯。
顾江阔稍稍松口气,就听姜大少爷再次提出要求:“咖啡
姜少爷双漂亮眸子水光滟潋,真切地说:“不过,这是最基本要求,是道德‘底线’,在此之外,还有人情。”
人情懂不懂?人情啊!帮你,你帮,这就叫人情!
姜糯热切地望着顾江阔,盼着他能听懂弦外之音,连手也攥得更紧。
可惜顾江阔满脸通红,在姜少爷热烈盯视下,整个人都快熟透,大脑直接宕机。
姜糯等半日没等到答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样攥着小年轻手,大讲人生道理,不就是标准中年油腻男吗?肯定会惹人讨厌。
是什?”
姜少爷向只关注生意,突然聊这感性话题,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跟那个姓丁有关。
顾江阔闷闷地摇头。
好在姜糯也没打算等他回答,灌杯温热清酒,自顾自说:“是契约精神,好比情侣之间契约就是关系存续期间不能劈腿,老板和员工之间契约就是劳动合同,大家照章办事。”
“连契约精神都没有家伙,不能相处。”几句话功夫,姜糯已经自顾自喝小半壶。
他轻咳声,悻悻地放开手,但还是没死心,简明扼要地总结下方才发言:“句话,顾哥,苟富贵,勿相忘!”
顾江阔:“…………”
顾江阔确定自家老板绝壁是醉,自己穷二白,哪会有比他还富贵天?再者,他怎、怎又叫自己“哥”。
姜糯酒量浅,喝得猛,句话人菜瘾大,果不其然成功给自己灌醉,是被顾江阔半扶半抱着回车上。
上车,姜少爷还不老实,直往顾江阔身上靠,边嫌弃他掌心太粗,垫着脸睡不舒服,边夸他肌肉结实,靠着睡刚刚好。
谈生意免不喝酒,他豪放喝酒习惯早在上辈子就在酒桌上练出来,可惜现在19岁身体比较青涩,酒量没跟上。
姜少爷很快就把自己喝上头,脸上浅浅地晕开红晕,他皮肤薄,驼色像滴在熟宣上胭脂般蔓延开,反到衬得人愈发白皙细嫩,哪儿哪儿都精致漂亮得要命。
顾江阔有点不敢直视,怕看得多,不该有妄念会再次叫嚣起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丁凭舟那个混蛋说得对,他这种人,跟姜少爷是两个世界……
可姜糯贴着桌子倾身向前,竟把攥住顾江阔手。
顾江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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