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
他想起来,上辈子,父亲突然病重,趁着清醒时,只见姜糯个,把公司托付给他,还以书面形式转让股权,这让姜粟母子非常不安,总觉得大哥暗地里侵占他们财产,即便姜糯后来在姜粟成年时,按着父亲嘱托,将代管财产归还给他。
可惜这对母子没什经商头脑,几年就因投资失败变卖股权,让姜糯更看不上他们,可两兄弟斗将近十年,临姜糯被丁凭舟算计时候,这个他向看不上弟弟却为他出头,狠狠揍姓丁顿——不管为他出头,还是为姜家出头,血浓于水这四个字还是有道理。
再后来,姜粟别别扭扭地上门,生硬地表示可以收留姜糯。
不过姜糯突然重生,倒没真享用上弟弟好意。
姜糯料理好公司事,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宾利驶出地库,转过个路口,就是工地,绿色安全网将飞扬尘土勉强裹住,却拦不住噪音。
司机怕自家少爷嫌烦,忙解释:“上高架只能走这条路,因为施工,另条封掉。”
“对,金创大厦正在改建。”
这栋大厦姜糯有印象,是典型高开低走,从拍下地皮起,地产商就高调宣传这会是燕林市地标,还没建成,商铺就被抢购空,可惜后来城市规划改变,附近所有购物中心都赔得血本无归。
如果能诱导丁家在这里多多投资,应该会很有趣吧,姜糯透过玻璃望过去,若有所思间,就感到片阴影落下,正好挡住他视线。
“怎不说话?你心虚?”姜粟打断他回忆。
“没什,你来看爸是应该。”姜糯说着,还拍拍姜粟肩,15岁少年发育很好,已经快跟他差不多高。“偷偷溜出来吧?看完就回学校,别耽误上课,让司机送你。”
记得这年,学校还能明目张胆地组织假期补课。
姜粟:“?”
他哥
原来是个同样等红灯年轻工人——他背心上还沾着水泥点子,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肩宽背阔,遮挡力很强。
从姜糯角度,只能看到他手臂上流畅肌肉线条,被阳光晒得发烫反光,煞是好看。
姜糯阵羡慕,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胳膊,顿感阵自取其辱。恰好变灯,车子启动,姜少爷顺势悻悻地靠回椅背上,干脆开始闭目养神,转眼就忘那个高大民工.
到医院,姜糯才想起来,ICU不准探视,他只得隔着玻璃远远地看眼,还在门外碰到自家同父异母弟弟姜粟。
姜粟被抓包,斗鸡似梗着脖子,副准备跟姜糯干架模样,“就过来看爸!怎样?只准你看,不准看?也是姜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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