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野抬起头,飞快地认错:“错,对不起,保证以后再也不犯。”
棠宁:“……你也没机会再犯,脑子清醒?清醒就滚去睡吧。”
说着,小狐狸抱着毯子蹿起来,把自己卷成只毛球,打算回卧室。
“宁宁。”可她刚站起来,突然听他说,“对不起。”
这道歉她听得太多已经听烦,蒋林野声音低低,有点儿哑。在深夜里,卷出奇异蛊惑性,让人不自觉想停下脚步。
他后半段话语速飞快,棠宁微微动动眉头,心想现在是不是该按剧本安慰他下,把他抱在怀里顺顺毛。
可顺毛之前,还是觉得得先讲道理。
于是蒋总正沉浸在往事里酝酿难过,就听小姑娘本正经地教育道:“但是蒋林野,这不能成为你犯罪理由。很多杀人犯都有悲惨过去,你见谁因为比惨赢就被减刑吗?”
蒋林野:“……”
悲伤情绪瞬间消散。
欢人也消失。”
直到后来,十七岁时,他在升旗台下,遇到这只拥有明亮眼神小动物。
像横冲直撞毛球,永远活力满满,看他眼神里盈满不加掩饰喜欢。
他那时候就想把她抢回去,藏起来。
不给别人看。
他坐在地板上,仰头看小狐狸
不知道是刚刚睡意被打散,还是她那碗醒酒汤真有奇效。
蒋总现在脑子清醒不少,狼尾巴在旁边下下,无声地扫来扫去:“什时候犯罪?”
“婚内……”棠宁掐掉后两个字,指责他,“不算犯罪吗?”
“没有事。你是不是又想起什?”蒋林野不承认,顿顿,语重心长地道,“宁宁,你回忆不定是真,可能是车祸后产生记忆混乱,不小心把电视剧或者小说里剧情也融进来,误以为是发生过事……”
棠宁想掐死他:“那半年前出车祸,医院那次,总不是记错?”
棠宁不说话,安静地听他诉说。
“爸爸去世后,和妈妈生活几年。她会尽母亲责任,日三餐,管保暖……但在其他地方,对很冷淡。”
大多数时候喜怒无常,发火毫无征兆,他小心翼翼,逐日沉默下去。
棠宁眨眨眼:“为什?”
“因为她不喜欢爸爸,也不是自愿生下。”这些事蒋林野过很多年才知道,时隔十几年,那时母亲迁怒已经不能再影响到现在他,可他仍然感到沮丧,“你知道吧,世界上有很多们控制不事,其就是出生在什样家庭里……妈被爸抢回家,他俩可能相爱相杀十几年,可他言不发地就死,只给妈留下屁股债,和个她从开始就没想要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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