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转身去看自己手机。
意料之中地,最上面条是蒋林野留言:
【烧退,公司有事,先走。早餐在桌
觉醒来,天光大亮。
最近北城尝试入冬,总是在夜里下雨,她昨晚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听见雨打窗台,可她懒得动,就也没有起来关窗户。
但现在起来看,窗户竟然是关紧。
棠宁:“……”
是她记错吗。
蒋林野很想冷笑着质问她,们不是都要离婚吗,你还在这儿说这些话有什意思,死算。
可是心里小人这次快他步,赶在他开口之前,先跳起来给他耳光,然后疯狂摇他肩膀,遍又遍地问,你还想不想好?还想不想好?
所以他及时刹住车,很乖巧地垂下眼:“嗯。”
棠宁不再赘言,端着小托盘转身离开。
她走时候带上门,屋内安静半晌。
卧室里灯光温柔,蒋林野眼神执拗。
他身上还穿着刚刚她帮他换衣服时用做临时睡衣纯棉T恤,背后被汗浸湿些,带着点软绵绵潮意。
棠宁回头盯着他看会儿,叹气:“小蒋同学,你有没有看网上帖子?全世界都知道们要离婚。”
“没……”
“不知道你这些年是不是被惯坏,所以不太能听得进去别人说话。但觉得,你真得学下怎尊重人。”她没等他说完,用力将自己手从他掌心抽出来,“让你进门是出于人道主义怕你出事,不是因为对你有意思,或者旧情复燃。”
没有多想,她换好衣服,转身去敲蒋林野卧室门。
“小蒋同学。”没有反应。
“小蒋同学?”还是没有反应。
棠宁等待几秒,推门而入。
阳光从窗外涌入,束束地铺陈在地板上。床上被褥整齐,空无人。
蒋林野垂着眼发会儿呆,头重脚轻,身上还是冒虚汗。他把T恤脱掉,去盥洗室重新漱口,躺回床上,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现出棠宁刚刚说过话。
他想想,在搜索引擎里输:
如何科学地尊重他人?
***
这晚棠宁睡得很好。
蒋林野唇角泛白:“如果躺在那儿人是夏方觉,你也会出于人道主义,放他进门?”
棠宁犹豫下,还是说:“夏方觉不会提这种要求,他会去医院。”
这个假设不成立,在她印象里,班长非常懂得避嫌。
蒋林野想说什,张张嘴,最终也只是撇开目光,言不发地抿住唇。
棠宁见他不吭声,提醒道:“把体温计放在你床头,你记得等会儿睡前量次体温,明早醒过来再量次。如果早上还没有完全退烧,赶紧给助理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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