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
愣。
太惨
，也不知道老父亲到底听说些什
，她眼眶发热：“没有，爸爸，
过得挺好
。公司和家里都……”
下秒，蒋林野正正地踩在这个时间点上，折身而返。
他居高临下放下杯子，清清淡淡地拉开椅子，坐回刚刚位置。
倒杯牛奶不需要这长时间，棠宁摸摸杯壁，是热。
“要什？”蒋林野见到，索性站起身，“去给你拿。”
棠宁眨眨眼，突然觉得他今天其实挺殷勤：“牛奶。”
蒋林野没说什，清淡地点点头，转身进厨房去。
棠爸爸小房子偏中式，厨房与餐厅之间树着道木屏风隔断，见他走，老父亲迅速凑过来：“你这久不回来，想不想爸爸？”
“超级想呀。”她丢五年记忆，像是已经很久没回来过。
这顿饭并没有吃太久。
棠宁嘴上嚎着想吃肉，胃口其实很般。脑震荡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她也只能吃得下清淡食物。
棠爸爸看她吃没几口就开始啃苹果派，心疼得想把她抱起来搓：“你脑子真没事吗？为什会发生这种事呢？”
棠宁老老实实：“也不知道……”
“对方司机酒驾，宁宁车闪避不及，就撞上去。”蒋林野不急不缓，放下筷子，“找人查过，确实是场意外。”
棠爸爸：“公司和家里都什？”
棠宁：“都挺好。”
她瞎掰：“公司
“那要不你干脆留在南方，别回去。”老父亲疯狂暗示，“让小蒋自己回去，反正他也有飞机，什时候想过来，当晚就能飞过来。”
“但是……”棠宁乍听到竟没觉得哪儿不对，愣下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爸已经结婚，你能不能别直把当高中生圈养。”
“结婚也是崽崽呀。”棠爸爸摸摸她柔软头发，“你和小蒋，现在关系怎样？”
“就……”她也不知道老父亲知不知道自己失忆事，“还是老样子吧。”
“老样子呀。”棠爸爸想想，本正经道，“宁宁，爸爸虽然没有过去有钱，但现在也还是很有钱，如果你觉得不开心，随时可以回来。工作和结婚对象，都不是不能换。”
微顿，他又补充：“刚刚联系国外医生，会重新给宁宁做检查。”
棠爸爸抬头看他眼，叹口气，目光还是落在棠宁身上：“留疤都没关系，不要留下后遗症就好。”
蒋林野没有说话，言不发地抬头看她。
但棠宁本人现在好像并不很在意这件事，她晚饭喝粥，吃到苹果派，就又想喝牛奶。
家里阿姨是新来，她以前没见过，招手想叫人，张张嘴，不知道对方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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