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伸来,轻轻摸摸眉宇,“莫皱眉头,以后生皱纹莫怪在下没说。”
忍不住将眉头蹙得更深些,将刻成这等土肥圆模样便算,还管皱眉头。
刚想开口,眼前落下阴影,在光线切割下格外明显。
怔怔,他离极近,刚想抬头,便感觉有两片柔软贴上眉。
还有他气息,和宫主不样。
嘴角抽抽。
这是……?
去常封院子。
常封在练剑,鲜少见他练剑,他剑法卓绝这些年早已领教,但觉,身为夜凝宫护法这是自然,也未过多说些什。
站在边等他练完,他边擦汗边走来时,毫不留情直截当将小木人举在他面前,盯着他说:“这是什?”
心说,日后,想跟着他。
“他记得顾青灯,却不记得以前他救过……”
哽咽,脸颊在常封胸前蹭蹭,似有些要哭意思,常封只是沉默,任由着。
最终还是没哭。
他成亲,如何念想也好,也都该断掉。
分得清憧憬与爱慕。
可还是会难受。
闭上眼,攥住男人衣襟,低低絮絮地说。
那年还年少,年海城祭典,与其他三位姐妹被领头带到无妄城守夜。
毕竟是日后出类拔萃护城者,们自当事先好好见识番。
这瞬间,觉恍惚那会儿,紧接着脑门便有些裂,却偏偏没有躲开。
他低着头唇瓣在
常封在阳光下笑起来,眼睛也眯起,“樱桃。”
“……有这胖。”
“这样在下觉得甚是可爱。”
“……”
微微蹙眉,对他这词汇感到甚是不习惯。
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告白,他与那个女人日后相伴生,真正相伴厮守。
不羡慕,却心空。
第二日醒在自个儿床上。
瞧瞧自己,衣着完好,鞋袜到是被人脱,支起身子,忽然发觉手中握着东西。
看去,掌心是枚木雕小人,肥肥身子,穿着罗裙,圆圆脑袋,眼睛大大,嘴巴小小,梳着垂髻,发间支金步摇,正是最惯常梳起发饰。
“那晚,那些同伴在用食碗中下毒。”
并非是何等离奇剧毒,只是般能催人至死毒药。
“当时负责地域正是夜凝宫附近,毒发从藏身树顶掉下来时,他刚好路过。”
那个时候,他还是身红衣少年,眼神冷漠,嘴角丝笑意,他说,小姑娘,你可不是每回这幸运能碰上这样人。
那时从痛苦中醒来,看着夜色中少年英俊端华脸,他黑色眸子里有种莫名东西,想让去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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