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痛该多好。
温度也好,味觉也好,痛觉也好,其他也好。
求你们消失得再慢点好不好。
“嗯。”堪伏渊顿顿,将目光落在她胸脯上,微笑道,“是不小。”
青灯好会儿才反应过来,羞得恨不得将大盘猪蹄膀扣在他头上,忍半晌,二话不说抓起茶杯闷头去喝茶。
堪伏渊怔,眸中暗些似乎闪过什,伸手迅速捉过她手中茶杯道:“这茶烫口,你且小心些……”
他后头没说,因为他正望进茶杯,里面滚烫茶水已经被青灯咕咚咕咚喝大半,只剩点点荡漾在杯底。
他握着尚是微烫绿釉瓷茶杯,握紧,慢慢抬眸去看她脸。
欢个人时,就与他日日在起,夜里又顺着他去做些羞口于启齿事儿,原本是赶路去救小瓷,这来又仿佛在游山玩水。
这来心里几分愧疚。她将这些说与堪伏渊,此时两人正坐在客栈桌子前用餐,堪伏渊抿口茶,茶方才斟上,约莫烫口便搁下,抬眼定定注视她片刻,忽然间笑出声来。
“干嘛?”青灯撇撇嘴。
男人笑容好看得点亮整间客栈,比掌柜台上三支大红烛更为明亮,他伸手摸摸她头发,似是无奈道:“灯儿,这年过完,便二十八。”
青灯眨眨眼,歪歪头皱眉想着他说他年纪作甚,“所以?”
青灯脸色微变,她放在膝盖上手握紧,极快地变表情,做出痛苦蹙眉模样,另只手掐住自己喉咙咳几声。
“哎,喉咙被烫疼,刚才太渴喝急。”青灯吐吐舌头,眨眼哀怨地望着堪伏渊,故意哑着嗓子苦笑说,“渊哥哥,再替叫杯凉水来好不好?”
堪伏渊收笑,凝视她片刻后,转头叫来小二。
青灯看着桌沿,看着碗里吃半却尝不到任何滋味猪蹄膀,淡淡笑容凝滞在嘴角。
放在膝盖上手,指甲已经嵌进肉里,她却感觉不到丁点儿痛。
“所以,身体需口求是十分正常。”堪伏渊把盘子里最大块猪蹄膀肉夹到她碗里,“这个年纪男人体力旺盛,皆是如此。”
青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事儿直接去问当事人,而当事人又真真解释给她是件十分奇葩事情。想想竟然还继续追问:“那你以前呢,王安生总管说侍奉你这久,直认为你对这方面兴致寡薄。”
女人声音脆脆,好听又清灵,再者客栈里人多,她这说旁边人三三俩俩落来暧昧揶揄目光,连小二都望过来。
堪伏渊神情时间很是复杂,咳咳去揉她头发,“你还小,日后再告于你。”
青灯皱皱眉,“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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