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样?哼,这处暑莫看他像个木头人,动起手来,要是挨上下,不命呜呼已是万幸,你即使将他砍为两半他也能自己愈合,你说,能样?”
青灯抿抿唇,身后萧斩从地牢地出来,却不见那些飞头蛮踪影。
这下可好,如何脱身?
再被抓回去想逃出来就难,青灯握紧拳。
“青灯妹子,对不住。”萧斩说着,面前处暑像损坏木偶般,缓慢地转动着眼珠,渐渐将目光定格在青灯脸上。
青灯提着软剑,与金蚕娘子路踩着轻功跑出地牢时已经气喘吁吁。
魂魄与身体契合度似乎越发地差,稍微疲倦,便觉身子飘飘忽忽似要飞出来般,连眼前都是模糊,出地牢吹上海边来风似清醒些,便听耳边金蚕娘子骂道:“丫头,你要撑不住,老娘现在就挖你心脏!”
老人手依旧紧紧攥着她手臂,青灯缓缓,抬眼看看四周围上来地牢守卫,对金蚕娘子笑笑,“金蚕伯母,谢谢你。”
眼望去,这地牢虽是隐蔽,守卫却是里三层外三层不少,方才她们悄悄潜入时倒也没怎发觉。
此时侍卫忽然让开,个身体十分强壮男人走过来。
然后,步步向她踏来。
青灯心揪紧,她总觉处暑虽无萧斩那般纯阳剑气,周身散发却是种诡谲阴郁气息,她环绕四周企图找个弱点口突破,可脚下又没力气,天太冷太冷,她四肢渐渐僵硬。
处暑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青灯握剑握得太紧,这冷天,手心皆是汗。心中仿佛有个声音,说,不能被他碰,绝对不能被他碰。
忽然间,处暑手停住,青灯眨眨眼,视线里突兀插进把刀——由处暑身后推进,破膛而出,血从刀锋滑下,滴落在两人脚间。
青
即便在冬季也穿着极是清凉西域服饰,赤着双脚,金色卷发绿色眸子,满脸络散胡子,正是波斯人。而这位波斯人却是双目呆滞,木偶般望着他们。
“处暑……”金蚕娘子见眉头微蹙,压低声线,青灯第次见她如此神情,握紧软剑道:“什处暑?”
“二十四节使之,六朝神枢堂活体实验材料。”金蚕娘子紧紧定准处暑举动,可后者依旧是呆呆站在远处,似是看着他们又并非看着他们,“术师惊蛰用位波斯战士尸体改造人造人。”
青灯听闻惊,尸体改造?
“哼,这可是倒大霉,老娘就不该听信你这小丫头片子话,落得这步田地早知道还不如手挖你心脏!”金蚕娘子恶声恶气地骂,青灯忍不住说:“这般行尸走肉……不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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