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站得笔直,说得掷地有声,堪伏渊失笑,将她拉着坐下来,摸摸她头发,“你是女孩子,不必这般。”
他手很温暖,青灯身子冰凉,她说:“还有,夜明珠……
青灯脸红,“婆婆您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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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没有说假。
青灯原本肩膀与手臂连接处有圈红色缝线痕迹,珍珠粉和水抹在手臂上,第二日见早晨,那红痕几乎消失,珍珠粉约莫是渗进肌肤里,连着那块儿肌肤都格外光滑,动动手臂,确是像没受过伤般,想必多敷些时会更好。
青灯心下叹然,说是堪伏渊母亲那儿偏方,用夜明珠磨粉用药,奢侈至极,就不晓得她是如何人。
姑娘你这儿小手臂绝对跟原来模样,里头不光好,外头点疤痕都看不到呢!”
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说,青灯听得阵发懵,“婆婆您在说什呢,什珍珠粉?”
婆婆将碗珍珠粉搁在桌子上,又拿来纱布,道:“不就昨日早上嘛,少爷让准备好磨粉器具嘛,说是今儿带个珍珠磨成粉回来给顾姑娘上药。这不,回来时就提袋子,让磨好送过来,打开袋子看啊,都是些打碎珍珠片片,不过拼凑起来个儿倒是挺大,要是完整,还舍不得呢,珍珠多贵啊,这可是少爷母亲那边偏方呢。”
昨日早上,是她和堪伏渊出门去南苏城时候。
青灯有些呆,怔怔看着碗,碗中粉末细腻呈现隐隐月光莹白色,并非是般珍珠所能呈现瑰丽色泽。
青灯动动手臂,然后拉拢衣服洗漱,打理切后推开窗户,空气湿漉漉清新,雨下夜,今儿早停,远远地听见细碎鸟声,树叶泛着青绿水光。
她走出门,隔壁就是堪伏渊屋子,她犹豫会儿才走过去,门开着,他正在用早膳,抬眼见她,眼眸弯起跟没事儿似笑笑,说:“坐。”
青灯瞧着他笑,他笑得好看,和初遇时不样,走到桌前说:“昨天说错话,对不起。”
“嗯,”他注视她,长眉挑着,玩味道,“你且说说。”
“没有证据,瞎猜测番就埋怨你,是错。”
等等,难道是拍卖会上清月夜明珠?
不是……送给圣女。
不送就罢,他竟然把夜明珠拿来……真不知老太太晓得被她磨成粉是千筹清月夜明珠会作何感想。
青灯微微张着嘴巴,时间不知道说什。
老太太还在絮絮叨叨,“还有些呢,等顾姑娘手臂那块好,就抹在身上,保证肌肤水嫩嫩,这些日子少爷和姑娘房事颇多,顾姑娘要是受不住,疼,也往那儿抹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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