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何时这般要好?还传信,他都好久没给传信呢。”说罢,虞锦便嘤嘤落泪,道:“你还联合白叔诓,若是今日没察觉,你是不是就要直瞒着,小年也不回府?王爷怎能这样……”
沈却有心想哄,但唇才刚碰到她脸颊,便被虞锦把推开,她抬手擦擦眼泪,朝外头道:“段荣,去请军医来。”
门外段荣立即应下。
军医来包扎伤口期间,虞锦便与生莲块将营里物件都收拾齐全,是要将沈却带回王府架势。
不过左右事情已败露,也确实没有再躲在此处必要,白管家自知理
段荣手抖,大半瓶药水直接洒在沈却伤口处,疼得男人闭眸皱皱眉,再睁眼时,虞锦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跟前。
四目相对,沈却侧下身子,有意将受伤胳膊避开虞锦视线,淡声朝其余人道:“都出去吧。”
段荣与生莲、白管家步三回头,忧心忡忡地离开。
虞锦几步上前,仔细看看沈却手臂上伤势,哪里是白管家口中“被鹰抓两下”这简单,那皮肉都要翻出来!
虞锦声不吭盯半响,气得转身就走,沈却手快地拉住她,“去哪啊?”
校场,军营。
营里条件不比王府,屋子是冬冷夏热,即便白管家从王府捎来炭火顶好,也没多大用处。
沈却坐在冰冷板凳上,右手手臂上细布取下后,里头血肉模糊,几道齐刷刷爪痕,是前些日子训鹰时候抓伤。
谁也没想到,虞大公子送来小畜牲脾气这般大,连是王爷这样擅长训马训鹰之人都负伤。
段荣上药,直皱眉道:“可王爷这直躲在营里也不是个事儿吧,瞧这伤也不是三五日能好,过阵子便是小年,若是王爷不回府,王妃定是要起疑。”
“要跟虞时也拼!那只鹰如此凶险,他定是故意!”
虞锦挣扎着,恨不得眼下就飞到灵州将她阿兄,bao揍顿,在他门前哭个三天三夜才肯泄气。
“好好。”沈却将人拉回来,用没伤着那只手圈着她,道:“这鹰是好鹰,训好能有大用处,是让你阿兄给找来。嗯?别哭。”
虞锦哽咽道:“你如何与他联系上?”
“传信。”
沈却不以为意道:“过阵子好些再回去,让她看到这伤,哭起来你受着?”
“……”
那还是算。
但有事段荣也不知当不当说,眼下全军营都知晓南祁王负伤不敢回府,躲王妃躲到营里头,还没几日,这惧内传闻便传得阖军皆知。
就在段荣犹豫着此事说或不说时,就听门外士兵抑扬顿挫、声音嘹亮道:“属下参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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