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上纹路,是沈离征寸寸看过、摸过,沈却绝不会认错。
其实虞锦已然遭不住,她脸皮似是还没能到如此都面不改色地步,便试图从他手中夺过药瓶,却见沈却盯着某处失神发呆。
虞锦垂头看,“轰”地身满脸绯红。
她两手攥紧衣襟,羞恼道:“王爷!”
“为什?”
其实倒也不是沈却多火眼金睛,实在是虞锦娇贵怕疼,哪怕是蹭破皮,适才抱她时无意碰到,她也疼得直抽气。
尤其是左臂,应当是坠落时侧卧而跌,左臂跌得狠些。
沈却拉下她左边衣襟,那根藕色带子就这横在她白皙肩头,露出亵衣端图纹样式,是朵并蒂芙蓉,且那芙蓉花里还立着只很小鸟儿。
沈却蓦地顿住,思绪被拉远至百年前——
沈离征与公主成婚当夜,她着件大红亵衣,里头也是纹着这样样式。
“你亵衣里那个样式,为何要那样绣?”
据他所知,姑娘家贴身之物大多是亲手所做,虞锦这样擅女红之人更是不愿假手他人。
虞锦言难尽地看他,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得好,怎、怎这样!
她破罐子破摔,道:“想这绣便这绣,不、不行吗?!”
他笑着去咬她时,还好奇问问。
因锦上出生时天有异象,连降月余大雪忽停,百花盛开,鸟惊齐名,故而公主才有福星之称。
也因此,锦上给贴身亵衣绣样式时,才会将并蒂芙蓉与鸟儿绣在处,也有所寓意。
且她还说,要在新婚之夜将福气分给他,让他也能沾沾小公主福运。
诚然,在锦上眼里更多是因看着新颖漂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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