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再懒得与他争辩。
正此时,虞锦翻出张印着金花请柬,瞧那署名,竟是南祁王府沈家老太君所下。
虞锦捏着烫金请柬边沿,不知在想什,思忖之后,颔首说:“阿兄说极是,近日在院子里也实在无趣得很,那便应两场好。”
闻言,虞时也稍感欣慰。
生莲不解,问:“姑娘,为何?”
“眼下上京文官之中,这二人最为说得上话,咱们虞家虽手握重兵,但却在朝中说不上什话,多结交结交,总没坏事。”
生莲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几日姑娘命她打听这打听那。
虞时也来时,正见虞锦在吩咐生莲婉拒这婉拒那,他轻扫书案,落座道:“过今岁生辰便十七,也到议亲年纪,这些宴会应两场下来也无妨。”
虞锦狐疑地看自家阿兄眼,他今日是怎,管起这些鸡毛蒜皮小事来?
虞锦欲言又止,支支吾吾道:“太后她……说与承安伯府亲事实为场乌龙,自不做数,又提提婚事。”
虞时也微怔,明白过来圣上那句“多留些日子”是何意。这此中缘由,虞锦定也揣测个二。
他道:“有与父亲应对,你不必理会。”
闻言,虞锦心下稍缓,应声“嗯”。
回到宅中时已至夜幕低垂,虞锦这日过得实在疲惫,于是早早拾掇番便准备歇下。
虞时也又说:“上京稍好些男儿也不是没有,多瞧瞧,莫要坐井观天,瞧见什都觉得好。”
这话细听之下颇有内涵。
虞锦不解:“……为何只配稍好些?”
虞时也道:“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似般?你若当真如此挑剔,恐怕成老姑娘也难嫁出去。”
“……”
可不知怎,她沾枕落榻,忽然没困意。脑中浮出道人影,不由翻两趟身才堪堪入睡。
接下来几日,虞锦足不出户,单是翻看各府送来请帖便看到眼花。
她前些日子刚得圣上赏赐,风头正盛,还是消停些好。如此想着,虞锦便命生莲将这些请帖记下,再婉言回绝。
她正有搭没搭摇着团扇,道:“这定国公府、国子祭酒李府,婉拒时送上份薄礼。”
虞锦斟酌道:“就圣上赏那两只羊脂玉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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