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口吻带着些哄骗意味,恳求道:“阿锦,帮拖几日。”
沈却鲜少口气说这多话,虞锦听得愣愣,但每个字她都识得,只是串在块,竟是半点不通。
她沉默片刻,歪头道:“……什礼单?”
“聘礼。”
……?!!!
胡思乱想之际,沈却退开半分距离,气息紊乱,低头看着虞锦走神发呆。
“现在晕过去话,抱你回房。”微顿,沈却又缓声说:“悄悄,不会让人发现。”
……?
虞锦回过神,眉心微蹙,他怎这样气定神闲悠然自得,做这种事难道不该害羞到无地自容?
那她若是真晕过去,岂非显得懦弱无能?不知为何,那莫名其妙胜负欲再次涌上心头,虞锦稍稍挺直背脊,瞪他。
?没有生气,……何时替你挡过箭?”
“阿锦。”
沈却目光深邃地看她眼,眉宇也跟着蹙起,薄唇蜻蜓点水般落在她嘴角,虞锦随之僵下。
四目相对眼,沈却才含住那两瓣柔软唇。
停顿片刻,虞锦才从那灼热触感里惊醒,反应过来方才沈却说甚做甚,手脚下意识挣扎起来,复又被紧紧摁住。
良久、良久、良久沉寂。
聘礼……
他说聘礼……
虞锦惊愕眸子亮晶晶,才沉寂不久心脏又咚咚乱跳,她面无神色地看他,骨碌坐起来,语气拿捏地十分冷静,道:“何时要嫁给王爷?南祁王府身负圣恩,可也不能如此强取豪夺,不讲道理吧?”
沈却笑声。
虞锦蓦地滞,心中边想着沈却将她当成什随随便便就能亲能抱女子,边又懊恼自己眼下腿软腰软实在有些起不来身,顺带思量会儿说什能助长气势。
输人不输阵,人已经输,阵仗上需得赢回来。
但沈却没给她说话机会。
男人抬手,拇指指腹蹭去她嘴角抹湿意,笑意尽敛,声如冷玉,沉稳道:“前几日得知你父亲平安凯旋,便让人去灵州递信封,只是行至半路就撞上你父兄南下,时间过于仓促,白叔还未列完礼单,上京那边,祖母也尚未收到信。”
似安抚般,他摸到虞锦后颈,上下摩挲片刻,唇上厮磨也很轻很慢,齿间逸出声音仿佛是刻意蛊惑人,虞锦推拒力道渐小。
且在这亲昵之间,她竟还无师自通地仰起脖颈。
直至唇齿被抵开,舌尖传来阵酥麻之感,虞锦个激灵,“呜呜”两声奋力抵抗,在这瞬间她脑中闪过万千想法。
……她这是在作甚?
眼下她清醒无比,既未醉酒也未入眠,会儿该如何应对?且她为何还主动迎合起来?天爷!她现在晕过去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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